黄昏之下的暖阳热腾腾地照着人的脸颊,不知是那过热的金乌努力。还是因为那句看起来十分顺理成章的话语,秦砚的脸颊发烫,像是她才是那病重的人。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只是难以相信。
沈旷垂眸,难道是太过于心急?
是以往的关系太过于安逸,总想着实现她全部所想的事再去说,但似乎太晚了。
甚至可笑的是,他好像根本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沈旷轻叹一声收回圣旨,转而笑道:“在肌肤之间的往来之上,这是我额外所求,你不用有所负担。”
“……也不用如此小心。”
秦砚在吐息之间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攥紧的双手恐是要将扇柄纂出印记,她似乎明白了些许。
小心吗?
是的,她一直以来在长安过得都很小心,唯一出格的事情便是与沈旷和离。
而自那之后仿佛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小心翼翼的她,一直在自己的圈子中不敢踏出一步。
沈旷仿佛是那个敲开她心门的人,一步一步诱着她走出去。
但她始终不愿迈出一步,害怕外面是刀山火海,但又期待外面的花明柳绿。
不过至少,她现在可以点点头。
一朝一夕难能改变长久的习性,沈旷想也许应当从简单的开始。
他见到了那小心翼翼地许可,进一步说道:“现在我想请求一个额外的机会。”
“可否邀秦小姐回去的路上顺便去湖边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