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回来便看到了这张奏贴。
似乎及时雨一样,来的正好。
“你……怎么?”沈旷拿了那张奏贴反复看了几遍,默契的落在了那“再无瓜葛”上面。
“傅家想要傅大人回来之后搬出长公主府,我替您同意了。还有就是长公主府此后发生任何事情都与傅家无关。”
既然再无瓜葛,秦砚说道:“当然,包括怀有身孕的事。”
“确实……”
沈熙君介怀的就是这一点。
再无瓜葛是傅家提的,那么有了身孕的事揭露了之后傅家也不能来扯上关系。
毕竟这是他们自己说的。
但沈旷转念问道:“但庭安回来怎么办?”
“搬出去啊。”秦砚轻松地说道,但见沈旷那副死心眼的样子,又笑道:“只是说搬出去,又没不让他搬回来。”
虽说傅家不能与长公主府有任何瓜葛,但他想回去还是有办法的。你
“陛下,做人要变通。”秦砚摇了摇扇子。
“这……是欺骗?”沈旷看着这充满陷阱的中宫奏贴,明显就是算计伯夫人那句“再无瓜葛”。
“这怎么算是欺骗,伯夫人又没问熙君是否有孕。”秦砚理直气壮。
有些脸面沈旷舍不下来,但是她能舍得下来。
沈旷看向秦砚,眼神中多了一些探寻,近来他对于“欺骗”这个字眼有些过于紧张。
他沉声重复了一遍,“没问过就不算是欺骗。”
秦砚有些小得意地点头,翘着嘴角显示着自己计谋成功的喜悦。
沈旷点头,问道:“言行准则应当始终如一,不会再变?”
秦砚狐疑地看了沈旷一眼,“当然,对伯夫人当然也要如此要求。”
原来如此。
沈旷瞬时心中好似松了一口气——没问过就不算欺骗。
他回想起来,她也没问过他是不是广晖……
那是不是他也不应当算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