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晓宇等了会，他们还是说不出口，好笑之余开口问：“你们这是有事？”
任子涛和周苗苗对视一眼，然后任子涛被推出来。
“就是……那个……我们有五个人已经可以刺穿靶子。”
白晓宇轻笑，习惯了用夸奖蛋蛋的话脱口而出，“是吗，那你们真棒。”
平时听过不少夸奖，听到这话后，忽然脸上莫名有点发热，激动之余又莫名觉得有点耳熟。
然后就看到白晓宇摸摸旁边的大黑蛋和怀里的小不点，“大黑和小不点也很棒。”
众人：“……”
这是把他们当蛋哄了吗？
白晓宇继续直播，这次实习生仔细观察，不再像之前那样漫不经心。
经历一次炸蛋之后，他们才发现，炼丹炉的温度不好控制不说，精神力炼化药草的时候里面高温会让精神力产生灼烧的痛感。除此之外，很多人甚至还没有接触到蛋，就在药草炼制的过程中爆炸。
看着白晓宇将药草放进炼丹炉的小丹室，动作行云流水，没多久打开丹炉盖子，里面的烟雾一下子释放出来，消散后可以蛋浸泡在黑灰色的药液中，还有余烟升起，只是跟他们的不一样，里面的蛋蛋是完整的。
期间消耗的时间也就半个小时。
想到他们三分钟不到，全部炸的惨烈场面，众人刚才取得成绩那种喜悦又消失不见。
想要达到这种程度，还差太远。
直播间众人看着和以往截然不同的实习生们，纷纷好奇这些天之骄子们发生了什么，怎么现在一个个乖得不像话。
而两位老教授看到则是欣慰不已，现在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们总算进入状态。
直播完后，白晓宇安抚好大黑蛋和小不点，带着实习生们再次来到炼药室。
这里重新换上新的炼丹炉。
这些炼丹炉都是特制，让陶立蒙重新设计过，材料没用很坚硬的机甲材料，而是普通的材料。更像他初学炼药时接触到的炼丹炉，反正他当初没少炸炉。当然他那时候年纪小，六七岁就开始，几乎是被炸着长大的。
白晓宇宣布开始后，再次拿出一双耳塞，这让众人脸上发热。只是看着眼前的人造蛋，开始踌躇起来。最后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
其中成功的五人比其他人多了几分自信，跃跃欲试。
很快，炼药室再次开始炸起来。
白晓宇看着炸起来不同形状的蘑菇云，淡定的甚至比较了哪朵更好看一点。
时间来到五分钟，其他人已经炸完，只剩下五个。
但是他们满头大汗，明显也快坚持不住。
两分钟后，他们也炸了。
这次他们在修复伤口后，默默整理，个个看着碎蛋出神。
白晓宇对比了下和昨天的时间，今天不少人坚持时间增加一倍。尤其是那五个，坚持时间更是多了几倍。
白晓宇：“进步很大。”
周苗苗想了又想，忍不住问：“导师，你不是说过我们进入第二阶段就能进行炼药和驱除蛋内杂质的训练了吗？怎么我还是觉得力不从心，在将药草炼化后，根本就无法清除里面的杂质，而且推动药草炼制而成的药团更是像在推动一座大山似的，沉甸甸，几乎要推不动。”
其他人纷纷点头，那小小的药团，真的好重好重，他们恨不得打开盖子用手去推。
白晓宇：“第二阶段的精神力强度跨度可是很大的，初期和后期，完全没有办法比。你们精神力强度不够，或者说有效强度不足。精神力触角很粗，虽说有了提升却只是顶端的一点。只有这一点不成整体，区域内刺穿还可以，引导药团需要一个轨迹的挪动，局部强化如何发力？接下来，你们要将全部触角加强到顶尖那样，自然轻松无压力。”
众人恍然大悟，再次跟着白晓宇来到精神力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