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顶级术法,除了发梦者无人可解。你却能在我耳边唤醒我。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与蒋元的功法同宗同源。林肆,你偷学蒋元的功法!”
她的表情怎么说呢,活像他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
“我可是童男子。”林肆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加重语气强调道,“蒋元使了一次功法,我挑着记住几个。随便练练就有了些修为。如果这算偷,那就偷吧。”
看一次就会了?随便练练就能在喜春楼迷得她晕头转向?
他修行合欢宗功法的天赋简直能称得上一句可怕。
林肆不觉得这是偷学,但是蒋元这么认为,付长宁也这么认为。蒋元打伤他,他跑到付长宁身边避个难。哦,‘想她’是认真的,没瞎说。
她说过他可以来寻她。他生死关头脑子里闪过的唯一人影也是她。想她,就来了。
付长宁面上闪过恍然大悟,“信了你的鬼。你不是想看我才来的,是有意把蒋元往我这儿引。你想借我的手除掉蒋元。”
“...随便你怎么想。”林肆不在这个事情上多做停留,“来龙去脉已经理清,上报给合欢宗宗主吧,看他怎么‘清理门户’。”
林肆一点儿都不相信离清。
“付长宁,你流血了。”林肆突然开口道。
哪里?
付长宁低头,床铺上有星星点点血迹。
可她跟蒋元交手并没有受伤呀。
孩子!
付长宁猛地意识到这点。虽然心中担忧忐忑,但是面上一点儿没表现出来。
“与蒋元交手,受了些伤。”付长宁起身下床,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碗茶水。没遮掩,甚至有意让林肆看得更清。
林肆可能看出不对劲,但是当你全然不在意,他自己就会把这点“可能”抹去。
果然如付长宁想的那般,林肆把这事儿略了过去。
孩子的事儿,她只能找辅事商量。
早在离清当上合欢宗宗主以前,蒋氏一族便是宗中的中流砥柱。经过这么些年的打拼、人脉扩张,蒋氏一族如今更是树大根深。
即便是离清,也不好擅动蒋元。于是叫蒋元过来对峙。
蒋元倒是供认不讳,“我是采补了绿衣,但绝没做付长宁口中什么夺人修为、害人性命的事儿。宗主,我本钱很足,让绿衣那个松垮的面袋子满足得直冒泡。她自己欢喜过了头提出什么吊绳寻刺激,失了性命。把她的死按在我头上,不合适吧。”
不止心坏,还狡诈,蒋元嘴皮子上下一碰便颠倒黑白。欺负死人张不开口,把什么事儿都往绿衣身上推。
付长宁看见蒋元踏进大殿的那一刻起就觉得不对劲儿,眉头皱起。
蒋元面上装不住心事,是一个喜、怒极易显于形色的人,从他被付长宁打得抱头乱窜、狼狈逃离就能看出来。但是自从蒋元踏进来,便一直气定神闲,似乎笃定两人定不了他的罪。
“原本是房中事,说出来恐污了宗主的耳朵但这两个别有用心之人咄咄逼人,我只好委屈绿衣了。”蒋元拿出一串铃铛。
留音铃,能截留声音的法器。
铃铛声音付长宁很耳熟,是清醒梦中听过的。她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蒋元催动铃铛,铃铛里便传来了绿衣的声音。
前面嘈杂,一阵嘶啦声过后才是清晰的内容。
“...蒋公子是绿衣见过本钱最肥厚的...绳子?我不太喜欢...但若蒋公子你坚持的话,我也不是不能配你...”
后面就是令人面带羞涩的此起彼伏的□□声。
付长宁才不信,因为绿衣的怨气是真真切切的,那是枉死之人身上才能有的。
“蒋元能控住我的身体引我入清醒梦,便能用同样的法子让绿衣说这一段话。他分明是哄骗你,宗主。”付长宁道。
蒋元立即道,“宗主,别让她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