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有点儿痒。
搁在辅事肩上的五指惊了一下,“那是什么?”
“不会让你疼,信我。”
他有前科,她特别想相信,但是做不到。而且感觉奇奇怪怪的,心头有些怕。
辅事面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理亏,还是妖生头一次。
“……是我。”辅事额头轻抵着付长宁,四目相对,“继续?”
付长宁迟疑犹豫了一会儿,头向前倾了一下,轻轻搁在对方肩膀上。
这是默许了。默许自己不准抵抗,把所有完全敞开给另一个人。
付长宁满脑子想别的。
想吃面了。
明天回息风宁云后吃碗牛肉面吧,多放辣椒。如果非凡能请客就更好了,她的荷包最近有些瘪。
嗯?离开了?这就完事儿了?
不,才开始。付长宁疑惑的瞳孔突然开始细细收紧。
中间空档,有些事儿还是得掰开了讲明白。
付长宁尽自己最大能力配合,果然有起色。
“辅事,听人讲你学习能力惊人。要不再继续学?”抱着辅事颈项轻声鼓励,“我觉得你有很大进步空间。”
辅事眸子在月光下看不真切,他没说话。
付长宁突然就乐了。她就说嘛,怎么能她一个人变得不像自己,他就稳稳地避开。
过程中看他眸子成了她的新消遣。
这一笑,身子就软了。
水面起伏荡漾起涟漪,晃得付长宁发昏,一层叠一层推到岸边。整个人跟着潮乎乎的。脑子也是晕淘淘的。
“辅事,掌柜之凶险比妖修更甚。妖修这么些年白得了那些恶的称呼。”掌柜身子化为飞灰,即便只剩一颗头时也能口出恶言。
“嗯。”辅事向来话少,在房事上更是惜字如金。
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吗?
否则他动作怎么突然就绵密起来。
付长宁思绪一断。下巴高扬,像天鹅划出优美的弧度。搁在肩头的手倏地收紧,五指绷起、青筋暴起来,“嗯!”
尾音拖得很长,带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