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让他感到无比厌恶不适。
就仿佛他人明知一人不能吃芒果,只要吃了就会过敏,就会身体不适,但周围的人还是这样做了,说是为了他好。
他知道闫女士为何找苏折来,因为对方了解他平时在工作上的生活,照顾他方便,但也同时忽略掉了他不能忍受的地方。
一如年少时周围的嘲笑和不理解。
而苏折也答应了,在明知他忌讳越矩的情况下答应了。
相较于欺骗,闫观沧更恶心他人对他私生活的侵犯。
骗了就是骗了,谁骗了他,他不在乎,因为他根本不在别人。
闫观沧眼里容不得沙子,但到底对人产生了感情,这就是最矛盾复杂的地方。
凡事惹恼了他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谁也不例外,既然有本事招惹他,就应该想到后果。
而苏折偏偏踩了雷区。
男人一双如深墨般的眸子黑的可怕,将人如何他舍不得,但也不可能因为感情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闫东临走出办公室就去找了苏折,搬了把椅子在人身边坐下,打算打下手。
苏折:“闫总跟你说什么了吗?“
闫东临摇了摇头,“没有,但是……”“但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哥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些嫌弃。”
苏折:“你没看错,那不是错觉。”
闫东临:……
闫东临有些不解,“你说我在公司都这么久了,我哥也回来一个多月了,难道就没看见我的优点吗?“
苏折开口安慰,“会看见的。”
“那你看见了吗?“
苏折看着文件,“看见了。”
闫东临满脸期待,“我有什么优点?”
苏折:“单纯。”
闫东临琢磨:“单纯?”
魏敏从一旁路过,“就是缺心眼。”
闫东临:……
—
第二天一早闫观沧出门时让人将金毛的牵引绳拿过来,随后牵着狗出了门。
金毛乖巧地坐在车座上,扭头满眼好奇地看着窗外。
闫观沧闭目养神,苏折许久没见金毛,想必也会想。
但想必情绪也不只想那么简单。
周泽墙今天来找闫观沧,一大早两人就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金毛的牵引绳被松开,一开始时刻守在闫观沧身边,男人大手揉了把狗头,工作也顾不上它,“去玩吧。”
金毛听了这才开始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转悠起开,闫观沧的办公室有大半个平层的面积,因为时常睡在公司设有休息间和浴室。
金毛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门边传来门把手拧动的声音,金毛警惕的立马向门口看去,一时间尾巴也不摇了,满目认真的看着办公室门。
下一秒,苏折拿着文件推门而入。
金毛:!
好大爸!
“汪!汪汪!!”
苏折耳边传开狗叫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瞧见一团不明生物飞快的向他扑了过来。
缓过神垂头看去,是他一个月多不见的狗儿子。
苏折眼眸在一瞬间亮起,但很快便强迫自己压下喜悦,目光隐晦的看向闫观沧。
果不其然对方也在看自己。
苏折身形僵硬,因心虚下意识回避对方的目光,毕竟在这之前对方就已经对他抱有了怀疑。
一时间狗子扑在腿上不知如何动作。
谁知苏折还没开口,一旁的周泽墙倒先笑出了声,“老闫,我可不知道你这狗还会对别人亲近。”
苏折面色沉重起来,强迫自己镇定。
“我记得你这狗跟你那小护工挺亲的,没想到现在来亲近苏特助。”
话落,苏折后背几乎都出了层冷汗。
闫观沧:“是和他挺亲近。”
苏折呼吸起伏,手心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