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
做饭阿姨退步离开,耳边脚步声渐远,直到完全听不到声音后,闫观沧这才抬手打算去拿摆放在桌子上的小盐罐。
然而还没等握住瓶身,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男人动作迅速的收回手,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苏折给狗儿子填完粮回来,看见原先摆放在闫观沧盘子里的甜粽已经消失了。
“先生,粽子吃完了吗?”
闫观沧:“嗯。”
一个音节又闷又沉。
苏折迫不及待道:“先生,觉得好吃吗?”
被刻意夹住的嗓音中带着隐隐的期待,绵密糖浆的甜味充斥口腔还未散去,对方的声音起初听起来不适又别扭,现在听起来倒觉得舒服许多,也可能是习惯了的缘故。
闫观沧本想忽略对方口中的期待,直接泼凉水让人滚蛋,但开口时却回忆起了刚才做饭阿姨的话。
特意包的,也算合他心意,确实没有让人走的道理。
男人沉思一瞬,“还可以。”
苏折听后眼睛一亮。
闫观沧不会夸人,这么说也算是觉得他包的粽子不错,也不枉他从茶包里给人抠红枣。
“先生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还包给先生吃。”
自从出车祸后,一个多月的时间耳朵相较之前敏锐了不少,对方婉转的声音带着喜悦响在男人耳边,听的人耳朵痒,闫观沧不适的握了握拳。
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挺有心机,想留到明年给他包粽子。
呵,男人暗自发笑,想的到挺美。
闫观沧声音懒散,“再说吧。”
苏折倒没太在意闫观沧之后说了什么,而是转头看向盆里剩下的几个像石头一样的变异粽子。
虽然看着丑是丑了点,但想必别有一番“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