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吗!
男人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什么编制。”
“汪汪队。”
闫观沧:……
男人突然觉得眼睛瞎了还挺好,毕竟眼不见为静。
苏折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知道之前的说词已经达到了对方的底线,那现在就是慢慢往后退的时候了。
就好比卖东西,一开始叫一百没人买,那你突然转口说打折,只要五十,肯定会有人停下脚步看看。
“先生,要是您实在不喜欢,我也不可能强求,毕竟您是老板,有最高话语权。”说着,苏折放缓语气,“但是这狗我才领回来没过半天,它本身也没什么错,要是现在送回去就太没礼数了。”
闫观沧想想也是,“那你说怎么办?”
苏折:“您给它两个月的实习期,实习期过了再送回去。”“不行,太久了,一个月。”
把狗先留下才是关键,既然对方现在已经同意把狗留下,那他就没有再辩驳的道理,“好,听先生的,一个月。”
既然能留下这一次,那一个月后,便会有第二次。
苏折胜利般的看向乖乖坐在一旁的狗儿子,随后对着男人道:“先生可以直接叫它的名字,弟弟。”
男人沉默不语。
苏折:“怎么了嘛,先生?”
“你刚才叫他儿子别以为我没听见。”
下一刻闫观沧便听到那做作的夹子音变得脆弱起来,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一样,“先生是说我背地里占先生的便宜?”
闫观沧:“你是光明正大的占。”
看的还挺准。
苏折蹭到人身边,“在先生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闫观沧:“你说呢?”
苏折:“我说不是。”
闫观沧:“你想得倒美。”
苏折:……
那一天,天光消暗,大雾四起,他努力瞪大双眼,竟分不清这屋子里谁是人,谁是狗。
苏折尽力挽回在对方心中的形象,“他本名真的叫弟弟,证件上写着的。”
说着翻找出狗儿子的证件,“不信你看。”
闫观沧:……
看你二大爷。
最后男人勉强叫狗一声弟弟,见狗答应这才相信对方的名字真的叫弟弟。
苏折看着这副兄友弟恭的画面很是欣慰,什么都能乱,老祖宗传下来的辈分不能乱,毕竟他是大老板干舅舅,他的狗儿子名字叫弟弟可能就是天意吧。
晚上六点闫观沧和苏折相继用了晚饭,眼看着男人吃过晚饭就要回三楼与世隔绝,苏折一个健步上前。
“先生。”
闫观沧:“干什么?”
苏折看了眼窗外,夏日晚间的六点窗外还是一片大亮,“先生,刚吃完饭我们出去走走吧,顺便消食。”
从闫女士那里得来消息,自从闫观沧眼睛暂时性失明后,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出门了,作为常年在旁的下属,苏折自然明白闫观沧那强的不肯低一下头的自尊心理。
但在不出去,就要在家里长蘑菇了。
男人听后拒绝的十分果断,“不去。”
苏折不依不饶,“去吧先生,正好弟弟也需要遛一遛。”
随后壮着胆子握住男人的手臂,手下的触感结实有力,苏折趁人不备将人拉到玄关,还没等对方口吐芬芳,啪一下给人戴了副墨镜。
随后又迅速让人拿来帽子,帮男人带好。
“这样就可以了。”
眼睛和头后的纱布被完全遮盖住,男人看起来跟一个人正常一样。
闫观沧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许久才知道对方对他做了什么。
一把甩开苏折的手,“用你多管闲事?!”
苏折特意没点题,而是换到别的角度,“晚上风凉,要是头不保护好该感冒了。”
闫观沧没再说什么,毕竟他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