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弟兄们!杀!”这一声呐喊,带有几分笑意,沙哑且自大。
麟凤听到这句话时,心中好似被雷击中,心中万分焦虑,连忙翻进一间茅草屋。
——-土匪!
他小心的探出半个头,却忽得被一双粗糙的手拉下来。
“白痴!来这干嘛?”
麟凤头一歪,回头一看:是父亲!
“给老子滚!”父亲低声道。
“可是…”
“上啊!”不等他说完,村庄里的民兵如潮水般高举武器与土匪交战。
父亲翻出屋子,道:“别出来。”
麟凤连忙蹲下,眼看一场大战不可避免,忽听村中回荡一声技语:“九环杀阵!”
麟凤再也按耐不住,在草屋里不断喃喃,最终探出脑袋,民兵与父亲基本无事,看到这里心中才放下执念。但奇怪的是,土匪首领马下竟凭空出现一圈七尺的红圈,圈内有九个小环不断泛着红光。
“妈呀!洪火宗来了!撤!”土匪们头也不回,拼了老命的跑。然而,不等他们逃离,脚下就出现一模一样的红圈。
“逃也是死,杀也是死。不如再杀几个!”
麟凤诧异之时,无意中发现一男子竟浮空在空中,甚是诡异,带有几丝光亮,不像正常人。
“啊!”
麟凤的视线转移至父亲。血!他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个时刻,那根断臂在血的渲染下格外醒目。那是血的洗礼。父亲的左手回不来了。
“不!”
一声发自内心的呐喊。不,完全可以说是嘶吼,麟凤几乎快神经错乱了,他永远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残废的事实。
他翻出草屋,但为时晚矣。土匪们突然肌肉跳动,里面的血液如水珠般炸裂开来,甚至眼球都溢出来鲜血。
现场嘶吼不断,土匪的血肉中溢出来的血汇聚成泊,尸体都毫无生机,变为干涸的尸体。
父亲被医生带走,麟凤望着地上的断臂,口中吞吞吐吐说出八字:“先生,我要去洪火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