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全部收缴完毕,刘平对这些土匪们怒喝一声:“跪下!”
土匪们接连跪了下去,男人们上前把他们的衣服扯破,女人们把这些衣服做成布条,把这些土匪全部五花大绑了起来。
男人女人各自手持长刀,站立在他们身后,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一个人。
这个场景让这些土匪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时刘平走了上来,杀气腾腾的说道:
“你们来我虎衙村烧杀抢掠,杀人无数,做下如此恶事,如今想放下武器投降吗?晚了!”
土匪们正要站起来反抗,刘平用力的往下一挥手,无数长刀狠狠地砍下,霎时间,鹰鹫岭头颅滚滚,血流成河。
毕辛看到这一切,只感觉热血澎湃,刘志看了他一眼,虚弱的笑道:“这就是虎衙村!”
是啊,这就是虎衙村!毕辛心中激动不已,老村长刘平也哈哈大笑,虎衙村众人都在哈哈大笑,只是笑着笑着又流出了眼泪。
我们报仇了,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刘平笑着笑着,突然仰面倒地。
众人见状连忙惊呼:“老村长!”
老村长刘平倒下了,刘志连忙把他送往济世堂,交代虎衙村众人搜索山寨里的财宝,并且要把马匹带回虎衙村。
这一战,让虎衙村收获颇丰,金银财宝众多,还有千匹骏马。
可是虎衙村众人没有感到高兴,因为战死了太多人了,如今老村长也倒下了,更是让气氛陷入凝重之中。
虎衙村,老村长的房间里,刘平裹着棉被在床上坐着,擤了擤鼻涕,声音闷闷的说道:
“没什么大事,济世堂王小子说了,就是受凉了,所以偶感风寒。”
“要说我也是,拼命就拼命呗,我干嘛光着膀子啊?这下倒好,命没拼成,还得花钱治病。”
周围都是关心老村长身体的人,得知他没什么大事以后,也放下心来。
刘平确实没什么大事,吃了药第二天就好了,他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房间,带领虎衙村的人安葬了战死的村民们。
虎衙村所有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同时刘平也做了个规定,今天就作为虎衙村的公祭日,每年三月的最末一天,虎衙村所有人都要穿一身白色衣服。
所有人的心都很悲痛,尤其是那些丈夫儿子死去的妇人们更是泪流满面,刘平敲了敲拐棍,开口说道:
“不要太过悲伤,这些战死的村民都是我们虎衙村的英雄,我们要为英雄骄傲,而不是为英雄哭泣,今晚,举行篝火晚会,庆祝胜利,更是为英雄送行!”
刘平很清楚,如果众人一直陷入悲伤的情绪,那么生活就无法继续了。
而作为虎衙村村长的他,要带领村民们继续生活,继续好好生活。
篝火晚会上,没有了欢声笑语,气氛一片凝重,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落寞,刘平心里暗暗着急,这可不行啊。
于是,在篝火晚会上,刘平带领一众老伙计,脱下了上衣,准备表演虎衙村狩猎队的战舞。
“刘志小子,看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一套,但是作为狩猎队长的你,可以不喜欢,但是不能不会。”
刘志确实很不喜欢战舞,因为他觉得这个行为太傻了,所以也从没要求狩猎队跳过,只是这一次,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群须发花白的老人在那里跳着虎衙村狩猎队的传统战舞,现如今的狩猎队成员们一脸认真的学着,包括毕辛。
这是一种传承,是血脉之外,一种精神上的传承。
千百年来,虎衙村狩猎队一代一代的传了下去。
每一代的狩猎队都跳着这同一个战舞,刘志再也不觉得这战舞丑陋,而是用心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