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回去!”乾北越反应过来,起身,拔剑而出。
他有些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这马的速度怎么可以这么快,自己的杀意锁定居然都被甩掉了。
奔雷马吭哧一声甩了下头,小碎步回身,接着一跃,又回到高台上,昂着脑袋。
众人迷惘,刚电光火石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奔雷马突然就从高台到了戴面具少年的身前,难不成这少年有什么能吸引这马儿的地方?这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频频在盛会上露脸出头。
别说他们,就连云逸本人也不清楚具体的原因,只知道大概和画扇有关。
它方才注视着的是我的扇子,难道,我的扇子,有什么地方吸引了它?
画扇素来奇妙,事出反常必有妖,要想弄明白缘由,只能把你买下来了。
云逸喃喃自语道:“本来我不打算参与的,只不过既然这马儿和我看对眼,我决定插上一手,一千五百万两。”
也是和华昌宁一样,提了一百万两上去。
意思也很明显,这马儿我要了。
听到面具少年的出价,华昌宁心里可是有些不爽,这半路杀出个戴面具的程咬金,若最后自己买到还好,只不过是平白无故多花一大笔钱,若被抢走了,那是夺人心头所好之仇,于是冷冷说道:“不知你是哪家的公子,这也争那也抢,如此做人,怕是不好吧。”
引仙石被你买了去就买了,现在又来抢我的奔雷马,这要说不是和我过意不去,谁信。
回去不把你查个底朝天!
见华家公子加入怼人的行列,一众与会者齐齐吃瓜:哈哈,华家也进来了,好戏,好戏,这次鉴宝盛会宝物啥的都是其次,这戏着实不错,之前哪一届出过这档子事,势力之间都是互相敬畏,我若夺了你想要的,下次就让你竞得,而这次不同,这戴面具的小子似乎没有立场,见哪个势力都要争上一番,先是和乾族在一幅画上针锋相对,后面在引仙石的争夺上得罪了天下堂的公子,这次,又惹了华家一个不爽。
这不计后果的竞价方式,真是莽撞,就算一向霸道的东之海在这,都不会如此强势,一下子对上三大屈指可数的势力。
也不怕给人敲闷棍了。
云逸回道:“既然是竞价,那宝物自然是价高者得,又没有限制每个人只能竞几样,我喜欢,就出价,合情合理,若是你自觉钱袋子里银两不够,我可以借你千八百万两与我痛快地争个上下,而不是现在这样逞口舌之利。”
华昌宁眼睛微眯,杀意一闪而过。
等着,看盛会结束后我不把你背后的家族挖出来,让你族里长辈好好治治你。
得罪我们华家的人,哪有好果子吃。
乾北越笑了,说道:“这小子挺有意思,得理还不饶人。”
乾青青:“他的嘴巴我都想抽烂。”
“一千六百万两!”华昌宁下了决心,就是把自己的零用拿出来,也要把奔雷马竞过来。
“一千七百万两。”
“一千八百万两!”华昌宁跟着提价。
“一千九百万两。”
“两千万!”出价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华昌宁再不能故作镇定,两千万两啊,已经是整个华家一天的开支。也是自己省吃俭用,攒四个月才有的零花。
“两千……一百万两。”
中间还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出多少比较合适。
面具少年深思熟虑的出价,让华昌宁起了疑心。
我一个华家少家主,超出两千万都觉得肉疼,听声音你与我年纪相仿,却如此淡定出价?似乎这钱根本就不是你的一样。
你真有这么多钱吗,还是,只是引我上钩,钓我之举,推着我出高价。
这奔雷马,该不会就是你提供的?
方才,这匹马无缘无故到你身旁看着你,一匹野性未驯的马儿,怎么会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