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了,哪怕说到行房两个字,也是一本正经。
凭这几句话想象着当时的生活,云逸有些感慨地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们越活越不如古人了。”
小赖点点头,她读过许多有关远古的书籍,深知现在确实远不如那个时候辉煌,“本来就是,公子可别不信,在远古,因为受强大妖兽与魔族的压迫,我们先祖可是创造过很璀璨的一个时代,而现在,很多东西慢慢丢失了,因为用不到,用不到,就会被历史淘汰,淘汰了,就找不回来了,就比如这器人,是毁一件少一件。”
小赖看着桌子对面一举一动都呆呆的器人,继续说道:“这类器人,应该是专供古人赌乐之用,只是这个器人很特别,制造它的人怕不是去打击古人的信心的,或者就是专门用来在赌局中作弊的也说不定,它不会输,因为规则设定好了。”
“规则?”云逸这才重视小赖口中,今晚几次出现的一个词,规则。
“是的,公子你可能不知道,天地运行有道,道即是规则,水往低处流是规则,花落于地是规则,白天黑夜,春夏秋冬交替是规则,生老病死是规则,只要你生活在这个世界,便逃不出这些规则,除非你的修为有天高于创造这个规则的人,才能从这个规则脱离出来,而那时候,你便也有创造规则的力量。”
“这个器人便是如此,它的创造者赋予了它很特殊的规则,它的规则很可能就是,逢赌不败,可这规则也是有限制的,它不可能做到同千里外的赌客对赌也能不败,因为影响范围如此之广的规则已经不是人力能设下的,可能只有神。”
“而它明显不可能是神创造的,从工艺和纹路以及历史斑痕来看,充其量也就是远古末期的器人,那个时代,最强的不过是仙武境。”
“我猜想,它身上的规则,可能只是笼罩了方圆数丈,在这数丈范围内,没有人能违反它的规则。”
“所以要想赢它,只有俩个方法,其中之一,修为超过创造它的人,也就是,仙之上,其二,同它在一定的距离外进行赌局。”
“可这两个,前面的不可能了,后面的,赌场老板也不会愿意。”
即便小赖说得轻声轻语,而呐喊助威的声音又一浪接一浪,修为不低的胖十赢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小姑娘的话,在感叹这个没有丝毫修为的小姑娘见识何其之广的同时,对那同样没有修为却戴着面具的神秘少年的身份,更是有了几分好奇。
这少年少女,似乎亦友亦主仆。
“原来,这就是规则……小赖,多谢。”我似乎明白了,我画扇中的小世界没有黑夜,没有春夏秋冬,没有生灵的老病死,都是因为,那是混沌衍化出来的新世界,还没有人给它捏造规则。
我虽然是他明面上的主人,可我现在的能力,只有索取的份,并不能给它制定规则,让它像一个正常的世界运行起来。
我明白了,能给小世界这么大的空间捏造规则,或许,只有神才能做到。
而小世界中那个消失的神秘女子,即将达到的境界就是神,因为她说给荒制定了规则,只要境界达到仙武的,都会被送上仙界。
说明她已经触碰到了神武境,但没有真正突破,因为,如果她真正突破到了神武境,完全可以将云海星的规则重新制定,完全可以避免云海星四分五裂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