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博得美人一笑,也是心甘情愿啊。
院子中央摆起了一张圆桌,两人面对面坐着。女子浅笑,少年怡然。
年轻女子开口:“赌什么?”
“我只关心赌注。”云不痴嘴含笑意,赌,无非手疾,眼快,耳灵,加以心术和运气。
年轻女子双臂支起,肘尖点在桌面,十指相扣,身体稍前倾,这个角度刚好可以让对面少年看见自己胸口的一抹春光,又有十指挡住围观人的视线。
年轻女子浅笑,吐气幽兰,语带媚意:“口气倒大,只是不知道你能拿出什么赌注来呢?”
十一岁的云不痴也是忍不住鼻子一痒,还好忍住,心道:这个女人很可怕,若是换做一般人,哪怕最后要赢了,也会因为这一眼便宜,而故作大方的。
只是你碰到了少年我,
我可不一般啊,
且不说我才十一岁,
更重要的是我很穷!
口袋里一个子都没有的那种。
所以啊……
“值钱的东西我倒没有,不过,我可以拿我未来二十年的自由来赌,如何?”若不是怕吓到你,我直接说一百年了。
年轻女子却是一脸玩味地道:“我要你的二十年自由做什么,童养夫吗?”
云不痴一脸黑线,这女的,还真什么话都敢说。自己却是一本正经道:“我可以当你的打手,我想赌场这地方没有武功高强的人压场子,不行吧?”
“你很能打?”年轻女子上下看了眼少年,眼里分明不信。
云不痴却是不回答,只是示意众人注意他的右手。
只见他本来贴在桌面上的手掌,抬起,落下,再抬起,就像一个普通的动作。
只是,
桌子上出现了一个手掌印。
云不痴挺满意众人的表情,再用手指轻轻一点,掌印范围内的木头化成碎屑,留下一个上下通透手掌形状的洞,与他的右手分毫不差。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见状,走到年轻女子身侧,弯腰轻语道:“这少年不简单,换做我,只能一巴掌把这张实木桌子打散架,而他轻描淡写的一掌,却已经把木板打成了碎屑,更夸张的是,”说到这里,黑衣男子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他的力道控制得堪称完美,掌印内的木头成了碎屑,边上的却是一点不受影响。”
“哦?你比他差多少?”年轻女子好像听懂了,好像又没明白的样子。
黑衣男子嘴角一丝苦笑,但也诚实地说道:“差,很多。”
黑衣男子是父亲给自己安排的护卫中身手算中上等的,能被他这么夸赞,实力不凡,关键是眼前这家伙才多大?就算比起那个地方的少年郎们也不逊色。年轻女子点点头,抬手示意黑衣男子退到一旁,对着云不痴说道:“看来你的自由还是很值钱的,这样,一年算一千两,二十年算两万两好了。”
云不痴心里一喜,脸上也是笑容灿烂,如此一来,便完成了近一半的目标,“可以,那我们快开始吧。”
黑衣男子在一旁臊得满脸通红,他一年的酬金就是一千两,这个比他厉害好多的少年也拿一千两,小姐,你这样是不是有点欺骗小朋友。
“既然你如此性急,那么,我们就玩个有趣的,”年轻女子浅浅一笑,打了个响指,“把我仓库里的石头都拿出来。”
笑容突然凝固,云不痴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