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齐临天’的腿还强势的跪在了他腿之间,让他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只能任由‘齐临天’解开他的衣扣。
单手解衣扣实际上不好解,但这并没有难倒‘齐临天’,他很顺畅的就将衣扣解开了。
随着衬衣的散开,露出了阮清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肌肤上那些痕迹。
‘齐临天’看着眼前的痕迹,眼底泛起一丝戾气,整个人看起来恐怖又可怕。
显然哪怕留下痕迹的就是他自己,也令他不悦和嫉妒。
但在察觉到身下的人在害怕时,他敛眸隐下了眼底的戾气,接着强势又温柔的将少年的衣服全解开了。
‘齐临天’是知道少年腰间有伤的,却没想到会伤的这么重,他看着少年腰间青紫,狠狠皱起了眉头。
那青紫在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格外的骇人,也格外的碍眼,还有青紫直接破了皮,看起来就疼。
‘齐临天’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才刚刚碰到,他就感觉到了少年身体轻颤了几下。
‘齐临天’的指尖瞬间也轻颤了起来,仿佛同样感受到了疼痛,甚至是比少年更疼。
疼的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捏紧了一样,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是一种哪怕被禁锢在深海都没有的难受。
‘齐临天’看着眼前的青紫,鬼使神差的俯身低下了头,轻轻在阮清腰间落下一吻,接着轻轻的舔抵。
阮清感受到腰间的温热后,慌乱的想要后退挣扎,但他的手和腿都被‘齐临天’完全禁锢,哪怕是挣扎也做不到,最终只能白着脸,死死抿着唇,僵硬的任由‘齐临天’动作?
游轮非常的大,哪怕是从第二层坠落也并不低,没人能承受从高处坠落还能毫发无损,所以阮清腰间的伤确实很重,重的哪怕是不去触碰,也一直在隐隐作痛。
更别提是去触碰了。
但‘齐临天’的触碰却并没有令他感到疼痛,甚至他腰间的痛感在随着‘齐临天’的触碰降低。
阮清顿住了,下意识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腰间。
‘齐临天’十分认真,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肌肤,就宛若野狗在舔好不容易得到的骨头一样。
......却又完全不同。
‘齐临天’长相俊美,看起来就是那种高雅的贵公子,只是出席那种精致华丽的晚宴,此时却是低着头,轻轻碰着抵着阮清腰间的伤。
猩红的舌头舔过白皙的肌肤,光是看着就莫名让人心跳加速。
阮清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和无措,下一秒就猛的别开了头。
‘齐临天’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宛若洪水猛兽,但却也没有做太出格的事,在治愈了阮清腰间的伤后,他手中莫名多了一套衣袍。
那衣袍乍一看和阮清被脱下的衣袍一模一样,仔细一看就知道完全不同。
不同的材质,不同的花纹,细看下似乎有流光在浮动,看久了甚至会给人一种沉溺海底般窒息压抑的感觉。
只要见过邪神真正的衣袍,只一眼就可以看出区别。
就像是正品和劣质高仿。
不用‘齐临天’说什么,阮清就知道那套衣袍就是属于邪神的,属于海底那位他曾经看到过的邪神的。
‘齐临天’将阮清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接着不容拒绝的一件一件将衣袍穿在了阮清身上。
帮阮清穿衣时,他的手甚至有一丝颤抖,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淡定。
等‘齐临天’绑上最后的腰带,他的额头已经像人类那样浸出汗水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许的狼狈。
那是强制隐耐着某种情绪的结果。
这具身体就是人类,拥有人类该有的一切反应和情绪。
‘齐临天’被这情绪折磨的难受至极,但他也甘之如饴。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精致如玉的脸上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