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赢工作人员十分的困难。
可现在工作人员就仿佛是失了智一般,打的牌围观的赌徒完全看不懂。
也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凑什么牌。
阮清扫了一眼就知道工作人员是什么情况了,但他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低着头继续安静的打自己的牌。
就好似根本没有看见工作人员的异常。
阮清的上家是苏枕,下家是女仆少年,阮清在苏枕拿牌出牌后,紧接着伸手去拿牌。
然而女仆少年似乎是没注意到还不是他的轮次,也伸手去拿了。
两人的手就巧合的碰到了一起,起码在围观的人看起来是个巧合。
但阮清知道这绝对不是,女仆少年完全是在光明正大的挑衅苏枕。
阮清的手微僵,快速收了回来。
但显然是已经晚了。
苏枕的眼神在女仆少年碰到阮清时就冷了几分,眼底带着一丝阴翳。
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女仆少年仿佛没有看见苏枕的脸色一般,朝阮清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
女仆少年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歪了歪头。
在他歪头的下一秒,一股恐怖的力量从他耳边擦过,掀起一阵巨风,将他戴在头上的猫耳都吹飞了出去。
那股力量在快要打中生死赌场的其他赌徒时,瞬间消散了,就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但是那股恐怖的威压却没有消失,让四周的人冷汗止不住的流,身体下意识的战栗不已。
那是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就好似他们刚刚和死亡擦肩而过一般。
不是好似,而是他们刚刚真的与死亡擦肩而过了。
如果不是苏枕力量收的快,那群在攻击范围的人,瞬间就会化为灰烬。
因为他那一招没有丝毫的留情。
苏枕并没有动,依旧漫不经心的抓牌打牌,就仿佛那攻击与他无关一般。
没有任何人能说他违规了。
因为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攻击的,也没人看见他攻击。
就跟出千一样,没有被发现的出千就不能算作输。
甚至在赌局中,杀掉对手本身也是一种手段。
不被发现,就是合理的,甚至都不会被判作是使用武力。
而且苏枕的这一击直接打破了赌局上那伪装的和平,刚刚还是暗地里交手,现在两人直接明面上用力量交起手来了。
但两人都依旧坐在赌桌前,依旧漫不经心的打着麻将,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有两股恐怖的力量在空中快速碰撞,招招都是致命的攻击。
显然是想要直接杀死对方。
只要对方死在了赌局结束之前,那么赌局照样能赢下。
只不过是提前让赌局的赌注生效了而已。
两股力量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稍微碰到一下都可能让人直接灰飞烟灭。
虽然那力量在打空或者被挡下后就消失了,但是四周的赌徒和玩家满脸惊骇的后退。
生怕被波及到。
甚至有不少人直接因为恐惧无法呼吸,浑身颤抖的跌坐在了地上。
那是完全无法克制的恐惧,就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庞然大物一般。
无法战胜,也无法逃离,就连反抗之心也生不起一丝。
阮清离的是最近的,虽然两人特意避开了他,还将所有的力量都控制的很好,没有往他这边偏离一丝,但他也依旧能感受到那两股可怕的力量。
他的脸色白了几分,拿着麻将的手都在细细的颤抖了,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那是被两人的力量影响的,就连阮清也无法控制的生出一股恐惧的情绪。
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老婆,拿牌的手别抖啊,他们应该不会打你的,你一抖我就好害怕啊呜呜呜呜。】
【这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