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不会的,范情不会放走郝宿的。
所以回答落了空,范情没有让两人之间留下距离,往前抱住了郝宿。
“你喜欢外面的话,过几天我会带你出去的。”
郝宿提过塞加畔的风景好,范情准备带人去那里看看。整天待在家里,也是会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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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塞加畔要准备的东西有不少,范情并不准备带庄园里的人。
他答应了郝宿以后,就开始安排了起来。期间对付胡直山的计划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接到郝宿的命令,执行官那边的人也向范情透露了更多信息。
范情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瞒着郝宿,就连要对付胡家的事情,每天晚上也都会向他说起。
狠戾的语气下,又是截然不同的亲昵表现。
“胡直山最看重的那个儿子再过几天就要废了。”
算算时间,也就是他们从塞加畔回来的时候。最受胡直山看重的儿子私底下帮着对方做了不知道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当初让郝淮将范情带走,换来两家的合作,也是对方提议的。
说完,郝宿就被范情又亲了亲,不是嘴巴,而是其它的地方。
范情的嘴唇很软,柔柔的,棉絮一样,又总爱在同一处流连。
过往每一回,都是郝宿带着范情的手一起帮对方,现在没了郝宿,范情连看着人自己做那件事情都不敢。
他总觉得那过分银会了,于是便开始翻来覆去地亲人。
呼吸在髋骨处明显,范情跪坐着,头俯得低低的,手还牵着郝宿。
一时又抬头,往上面碰碰。他会的不多,可能的已经非常娴熟了。
每到这个时候,他会难得地将郝宿的眼布摘掉,好方便观察到对方的表情。
范情喜欢郝宿的眼睛,蓝色的,大海一样深沉,要将人溺毙其中。
“郝宿……”
他三心二意,又过来搂人。已经那样难了,却也不动手,只是痴痴依着人轻.蹭,偏偏郝宿是完全不能自主的模样,这一切看上去远远比范情真的自己动手更具视觉冲.击。
“夫人知道,还有一种更容易的方法吗?”
郝宿被范情影响着,声息不免与平时有所不同。他话说得突然,令人微愣。
“什……么?”
“就是……”哪怕是这样的话,由他说来,仿佛也带着不同的感觉。语言轻巧随意,不自觉就会被忽略其中的真实。
但不会的。
范情不仅没有忽略,反而还构想彻底,懵懂表现。
太细微了,假使大意应对,根本就不会发现。但郝宿没有错过,锁链不期然响了响,他又笑了。
夏雨初降,雷声亦是应雨而来,而非郝宿。
“不过要自己来,可以吗?”
没有是或否的选项,郝宿直接将结果掷在了范情|面前。
单独看上去,便有身份颠换之嫌。似乎被桎的不是郝宿,而是范情。
第一步,找到合适的工具。
第二步,放松。
第三步,尝试。
全部都是在郝宿身边,被注视着进行的。范情犹如蹒跚学步的孩童,郝宿教一句,他才执行一句。
每一句都是为了最终的目的。
“嗯……”
他真是聪明极了,不出一会儿就领会了当中要义。可是这种另类的自己帮自己还是让范情感到了无尽的羞愧,他慌忙地就想将手拿出来。
那一截手指好似都被浸得发.软,发.酸,要变得不是他的了。
只他才有这个意思,就立刻被郝宿察觉到了。分明是言语上的禁禁止,却依旧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要再等一会儿,不然会……的。”
尾音携着静谧,房间里只有蜡烛在燃着。
不久,能听到范情的声音带着竭.力.克.制的抖意:“可以了吗?”
他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