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手链最后还是没被郝宿收下, 但他却交给了范情处理。身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对方知道要怎么把这条手链发挥出最大价值。
不过看样子企业家都快变成冰块了,是对Aaron的敌视。范情觉得自己刚才就应该把对方打到下巴都脱臼, 这样也就不能说话, 更不能做出这种抢走郝宿注意力的事情。
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长,Fork已经霸道到连Cake的注意力都要一并占取的地步了。
打了个电话让卓社来把手链的事情处理好, 范情就想带着郝宿一起回家。他们的甜点才吃了一半,刚才在里面他又闻到了那么浓的Cake气味, 虽然不是郝宿的, 但就相当于是用某种同类型的东西勾引了已经成瘾的人。
范情觉得自己的喉咙无比干涩,迫切地想要吃点什么来缓解体内的躁动。
就连现在站在那里,他都在不自觉地贴着郝宿,眼睛牢牢地盯着人, 恨不得直接伸出舌头将人舔个遍。
但范情想到郝宿会露出来的样子——温柔又宠溺的神色中,带着点破碎跟害怕,还会不停地流着眼泪,他就生生克制住了。
郝宿这副样子实在太好看了, 范情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到。
即使如此, 两人在接受监查局的笔录时, 郝宿的手也还是被范情不容拒绝地扣住了。Fork表达出了不安以后,又强势地表达了自己对Cake的欲/望。
手指跟手指的交错当中, 郝宿的骨节被他轻轻碾压着,如同一种暧.昧的品尝。
当Fork不能光明正大的吃下Cake时, 他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望梅止渴。
这充其量只能让他们的心理上感觉到痛快,而不会使生理上得到任何缓解。相反,这还有可能增加他们对于Cake的欲/望,要吃掉他们的想法时刻盘踞在脑海中, 扎破最脆弱的防固线。
范情的呼吸在不自觉的加快,郝宿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一并发生变化。但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表现得那么得体又生人勿进,好似完全没有世俗的欲.念,孤高漂亮,不可染指。
他们现在都在医院里,因为陈以道中了药剂,防止Aaron还动了他们不知道的手脚,为了安全起见,监查局的人将所有人都带来了,准备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听完郝宿的话后,监查局的人复述了一遍他的话:“也就是说梁德平给你发了一条求救的信息……”
“什么求救信息?”
这话刚好被医护人员推进来的梁德平听到了,他着实受了一场大罪,Aaron缝他的手臂是为了保证食物的美味,而且伤口里面还曾经被咬过,在进来医院以后,梁德平又经历了一次拆线,以及消毒的过程。
他一向都是乐天派,在差点被Aaron弄死的时候,吓得直接昏迷过去,而现在脱离了危险,躺在手术台的时候,他则是想幸好医院里有麻醉药,他可不想再痛一次。
梁德平手臂的麻药效果还没有退下去,所以他现在看上去除了脸色过度苍白,身上的衣服过度狼狈外,也没有什么。
还好他只被放了一杯血,不然的话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在门口发现了一部手机,是你的吗?”
这时,又有一名监查局的工作人员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透明的袋子,里头装了一部时下最新款的手机,王璋就是之前跟郝宿说明他们调查进度的人。
陈以道比梁德平早一步处理好身上的伤,他除了吸入专门对付Cake的药剂外,身上都是一些皮外伤。
看到王璋手里拿着的手机,对梁德平说:“我都忘了,要不是你的手机,我们也不能这么快找到你。”
在Aaron被制服以后,监查局的其他人就过来接手了后面的事宜,陈以道模模糊糊地昏了过去,也没来得及跟他们说明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