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停在原地的样子……其中一个人使了个眼色,于是他们包围成了一圈,一把小刀捏在了手上。
“你,你们想干什么……”老头一只眼肿得睁不开,另一只也是半肿着,这只眼睛里露出恐惧的光芒。
“老头,自然送你和你儿子一起去见神,让他来宣判你们是不是有罪。”拿着刀的人,面露狰狞。没错,既然得罪了,就要斩草除根。
要解决,就要先解决厉害的,趁着他儿子还晕乎着。
见对方弯下腰,刀对着他儿子的脖子,老头凄厉地叫着:“不,不要,你们这些刽子手,魔鬼的使者,放开我儿子……”
再如何叫,也喊不来巡逻的士兵。士兵听到了,反而绕道走,离得远远的。这种浑水,谁淌谁傻子。
刀正要对着脖子切下,希宁开口了:“不要脏了这里,拉着他们两个去警卫室,是生是死就看他们的运气。他们也可以用他们的舌头,去说服那些有良心的长官。”
此时,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死了二个人也挺麻烦,要么处理尸体、要么和来巡逻的士兵解释他们是怎么死的。
于是老头和他儿子被拖走了,那个被挨了一拳头的人,摸着被打的脸颊,恶毒地笑着:“希望你们不要判绞刑,据说尸体都已经冰冻保存起来,等食物用完了,指不定就能再见到你们。”
“去你玛德,你们这些屠夫、混蛋、狗屎……救命……”叫骂的声音越来越远。
但听到“救命”时,希宁还是笑了出来。既然那么有骨气,何必叫救命?
留下个病人家属女眷,送医生一家回去,一路上没少说好话。
希宁就双手背后,趾高气扬地往前走,心安理得地接受一路上的注目礼。要知道这里的医生不止她一个,不但要拼价格,还要拼名气,生存也是有规律的。
过了会儿,病人那里有人过来,说老头和他儿子被检举抢劫未遂,一干人等都去作证。于是临时法庭派人过去问,同一防空洞里的人,大部分说没看到。但有二个说是的,老头和他儿子平时就是这样,于是其他人都倒戈般的说这二人的不好。
临时法庭就判两个人绞刑,立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