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相反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着很不错的认知。
行事说话,也直来直往,不似很多士人,说话都是弯弯绕,云山雾罩,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经过了这番相处之后,蔡邕也大抵明白了,华雄在士人口中的风评会是如此的原因了。
除了华雄西凉出身,走的是武人路线,跟着董卓做事情,为董卓手下大将,之前还曾手刃伍琼这个名士之外,另外一个重要的,就是华雄面对士人之时的态度。
这华雄,面对自己这等名儒,也不曾拘礼,不似别人那样,显得很是拘束。
能够看得出来,华雄的这种不拘束,是将自己放在了和士人一边无二地位上。
不觉得自己比士人差,觉得自己低士人一等……
这种无意之中,所透漏出来的态度,绝对会让其余和他接触过的士人,心中大为不满。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现在,已经差不多三百年了。
这样长的时间下来,早已经是令的很多士人,都不自觉的就将自己放在了很高很高的位置。
现在华雄这种,素来为他们看不起的武夫,居然以这样的姿态,与他们说话,那自然是受不了的。
如此想着,蔡邕再次摇了摇头……
……
蔡邕离开之后,华雄将蔡邕送来的,蔡琰所写的书信拿起来,拆开进行观瞧。
这信不是用简书写的,而是用远远比竹木简更为贵重的帛书写的。
从这书写材料之上,就能看出写信之人,对此事的重视。
帛书打开之后,就有一股好闻的味道从上面传出。
不是浓香之类的,而是一种好闻的清新味道。
帛书上的字,写的很是工整好看,虽出自女子之手,但看上去却并不娟秀,反而是有着一股子少有的大气。
可能是担心华雄看的不是太懂,这信用词比较直白,没有之乎者也的掉书袋。
用的字,也尽量是简单好认的。
华雄坐在这里,很快就将书信看完。
蔡琰这封信,倒也没有写别的,就是对华雄救了她表示感谢。
并对华雄为了救她,而遭受到了误会和委屈,表达歉意。
把书信看完,华雄将之收起。
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这样想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明悟。
自己的披风!
蔡邕今天前来,不曾将自己的披风带过来。
而蔡琰在信中,对自己的披风也是只字未提。
这是要将自己的披风给讹走?
那可是自己才换的新披风!
材质精良,颜色也鲜艳,披在身上纵马而行的时候,最是拉风。
结果现在,却被蔡琰给讹走了?
这……实在是太过分!
自己好心救她,还担心她衣衫湿了,会显得难堪,这才将披风借给她裹着,结果她现在竟然不给自己!
做人怎能这样?
如此戏精一般的想着,华雄忍不住无声笑笑。
他又不是钢铁直男,自然不会真这样认为。
这蔡琰,估计弄不好,可能是对自己,多少有了一点别样的感情。
不然,不会这样选择性的,将自己披风遗忘。
如此想着,华雄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
自己与吕布女儿有婚约,不管这个婚约是因为什么定下的,这婚约都真切的存在。
而蔡琰那里,一样是有婚约在身。
并且,自己此时身份乃是西凉武夫,而蔡琰则是名儒之女,这绝对是门不当户不对。
只这一层,就已经注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