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兰显然也不熟悉去年才回国的格拉帕,更不知道东京本部对格拉帕这个疯子的风评差到了哪种地步。
龙舌兰只把格拉帕当成了背后有琴酒撑腰的技术员。
“不要以为你精神有病,我就不敢动你了。”龙舌兰警告着,“这里可不是琴酒的地盘,要不是琴酒让我看着你,呵呵。”
想到琴酒的吩咐……格拉帕一顿,把刚冒出来点头的杀气、团吧团吧重新塞好,又往左文字江怀里藏了藏。
不能再惹麻烦了、也不能乱飙杀意,要听话地当一个没有威胁的普通技术员。
见格拉帕老实了,以为是自己下马威起了作用的龙舌兰冷哼一声,转身道,“跟上,来接你已经花了我不少时间了。”
“不好意思,”格拉帕低着头,“我想先去一趟洗手间。”
……
我讨厌和一个蠢货一起出差。
在洗手间和诸伏景光报完平安的格拉帕,捧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带着水渍的假脸、和被打湿的额发,格拉帕情绪更不怎么好了。
但没办法,还有三个半月要熬呢。格拉帕算了算时间,到时候回去正好能赶上萩原桑的忌日,也就是松田的死期。
所以真的不能再惹麻烦了,不然再被琴酒派去哪个地方出差、然后错过了救人的机会……
那格拉帕就真的要找地方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