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之言,做不了证据的吧?”
八重椿子摊了摊手,“说不定就是他换了雅叶的药,又把对方推下楼的。”
“椿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雅叶的药一直是她贴身保管着的,我怎么可能换掉?”松村气恼,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辩解,“我想起来了,我不小心撞到‘雅叶’的时候,我……我转头没看见她、借着月光往下看到树冠上的画面……我才以为是我把她撞下去了的,”
“之后回房过了好一会儿,因为害怕,就拿着手电爬上树,那个时候雅叶已经死了……对了!我掰开她手时,她手里还紧攥着一朵椿花,”
“雅叶想留下的‘证言’是椿花、就是椿子你杀的人!”只是他慌乱之中,只想要嫁祸给野坂就破坏了这一证言。
“果然是你想冤枉我!”野坂一雄怒视松村,松村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谁让你整天和我不对付!”
“可惜了,”八重椿子一点也不慌张,对工藤新一笑道,“雅叶手里的椿花也是松村的一言之词,就算真的在她手里检验出来椿花的纤维什么的,那为什么就不能是雅叶呼吸不畅时,随手抓住的呢。”
“小朋友,你还有什么推理没说完吗?”八重椿子仿佛在陪小孩玩游戏一样,微笑着细声问道,“不过下次推理,别忘了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不等工藤新一回答,黑泽银淡淡开口,“那并不算严格的不在场证明,我想八重小姐对‘错误信息效应’并不陌生。”
“而且那位摊主还是八重小姐的熟人,这些天八重小姐也每天晚八点去和这位熟人聊天述旧,难免不让我怀疑八重小姐有没有借机做些多余的事,”
黑泽银回以八重椿子同样的礼貌微笑,“毕竟摊主先生的证言也是他自己的‘一言之词’,谁能证明他真的在那时看了表、而不是记忆出现了错乱?”
这就是为了报复当初八重椿子一直旁观的吧?
不愧是黑泽银,之前一直不说话,就等着这个时候,松田阵平对黑泽银的记仇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哪怕是自己状态不佳,也不忘了在关键时刻插刀。
被妻子默默又捅了一肘子的工藤优作咳嗽两声,接上,“当然,我们不会做没有证据的无端猜想,我们敢肯定八重小姐是凶手,自然就有确实的根据。”
“我拜托了山作警官找人更仔细地检测了死者的血液成分,也因此耽误了一些时间,”工藤优作说道:“结果是死者的血液成分正常,没有受到常见抗过敏药物的影响,也就是说近期至少2~3天内,死者并未服用抗过敏药物。”
“而我记的,八重小姐说过三天前是你独自一人去接死者来的寺院?”
工藤新一正色道,“而且后来药物都是被死者贴身保管着的,那就只有你有机会在三天前就调换完药物。再结合现场留下的一些线索,”
“凶手只能是你,八重椿子小姐。”
“等等,”山作警官忍不住插话,“可是死者在死前的下午,不就服用过药物吗,怎么会是三天前调换的……”
山作警官还记得四花雅叶早早回到住处的理由就是过敏不适。
“是因为安慰剂,”八重椿子轻叹一声,耸了下肩,“算了,都推理到这个份上了,我再狡辩你们只会拿出更多证据吧。”
松田阵平微微低头和工藤新一对视一眼……她这倒没有说错,搜查一下她的房间、应该就能找到她假扮死者的服装,或者多花费一些功夫、把当天来访的游客全部仔细询问一遍,也能知道她不在场证明是否充分。
这次案件本身就不难解决,只是要寻找到证据的话,需要仔细甄别、绕开一些虚假的线索。
……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野坂一雄看着被警方铐上手铐的八重椿子忍不住问道,“我一直以为你和雅叶关系很好,为什么要杀她。”
“当然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