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一家的身份,不然不会说到他父亲破案的事。
“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让死者尽快安息罢了,”看到工藤新一警惕的反应,格拉帕一秒挂上黑泽银式微笑,看上去和热心市民没什么两样,“可我又不擅长推理,所以只能提供些微不足道地帮助了。”
工藤新一:你变脸速度敢不敢变的再快一点?
“别那么紧张……算了,我还是说实话吧,”黑泽银叹气,“是因为我的老师。他在警方那边有些关系,知道我这边出事后就去问了一下,然后马上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黑泽银顿了一下,放轻声音、带了些歉意继续说道:“可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老师生气又狠狠地骂了我一顿……所以之前心情才不好,多有失礼还请见谅。”
“凶手已经知道是谁了吗?!”工藤新一脑子里自动过滤掉无用信息,抓住了重点,“要赶紧告诉警方别让犯人逃跑了!”
虽然工藤新一是很想亲自破案、找出凶手,但这个时候不是逞一时之能的时候,还是尽早抓住凶手为妙。
“这个,老师说这种小案子看一眼就知道结果了,并未告诉我推理过程,我没有证据去揭发凶手,”黑泽银解释着,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翻了翻、像是在找通讯信息,“而且刚刚老师也很生气,我不方便再去麻烦他。”
“但一些相关的信息,比如说尸检报告我还是有的,小朋友有兴趣看一下吗?”
“也许你就能找出一些有用的证据,推理出凶手了,”黑泽银歪歪头,把手机递给工藤新一,“毕竟‘在没有得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是不能进行推理的,’ ”
“ ‘那样的话,只能是误入歧途。’ ”工藤新一眼睛亮闪闪地接上黑泽银的话。
这是福尔摩斯的名言!工藤新一立刻把之前对黑泽银的怀疑与警惕暂时丢到一边,
不就是表现的反复无常了一点、吓人了一点嘛,体谅到对方患有精神疾病,情绪不稳定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再说黑泽银也的确没有伤害到别人,
喜欢福尔摩斯的人,不会有坏人!
工藤新一说服了自己,果断接过手机,“放心交给我,我绝对能找到凶手的马脚!”
……
看着几下糊弄完小孩的格拉帕,诸伏景光心情有些复杂,小声问道:“前辈,你什么时候查的资料。”
以诸伏景光对格拉帕的了解,格拉帕嘴里的“老师”,绝对不可能真有其人。
“让[G]黑一下系统,窃听相关人员手机,再记录一下就行了。”
格拉帕看着蹲在不远处,仔细阅读资料的工藤新一,心里满意了些,“这样他的注意力就会在破案上,你身份的事至少短时间内他不会再去在意,”
“等凶手被抓住后,我们也已经离开,他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再想追问也来不及了。”毕竟除了警方之外,对凶案现场十分熟悉、擅枪的还有危险的犯罪分子。
是为了他?
诸伏景光微微睁大了眼,这是格拉帕第二次因为他,做一些“多余”的事……不过这次,至少没有“正义杀人论”了,这算是一种进步吗?
“前辈,我、谢谢……”
“希望这孩子莽撞一些,跑去直接指证凶手,顺便再被灭口就更好了。”
格拉帕带着温柔笑意的话,顿时堵住了诸伏景光没说完的话。
诸伏景光:……至少,至少这次格拉帕委婉了很多。
“谢谢前辈,只是他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诸伏景光叹气,靠近了些格拉帕,同时不着痕迹地把格拉帕和一直安静不语、存在感极低的左文字江隔开,“灭口就不用了吧?”
“可我也没有打算灭口啊,”格拉帕一脸无辜,“我挺喜欢他的眼睛的,我就是‘希望’一下而已。”
可你这个“希望”,也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