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帕无奈,“我也想下楼,但我的曾监护人先生,你是不是又习惯性把车停在哪个角落里了?”
[你不如到正门口看一看,数数那里停了几辆警车。当然,如果你还有眼睛的话……]
琴酒皱了下眉,格拉帕又整了什么事出来?这样想着,琴酒当然也不客气地问出了口,“尸体没处理好、被警察发现了?”
[喂,哥哥又不会去杀人……我要杀人的话,怎么可能被警察抓到。]
他什么时候这么蠢过,也不必这么损他吧,格拉帕吐槽完,还是说明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演讲的时候,有人袭击了哥哥,不过还好有老师帮忙,我只受了点轻伤。”
[但还没有抓到袭击者,现场还在警方的封锁中,哥哥作为被袭击目标无法离开]
琴酒对格拉帕神经病似的、变来变去的主语习以为常,抽出烟、用车上自带的火源点着,想着接下来的安排并冷笑一声,“受伤了?需要我准备后事吗。”
不料却真的得到了格拉帕的回答。
“这个倒不需要,不过……”格拉帕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可以再给我安排个心理医生吗?我保证这次不逃诊了。”
“我就是发现我最近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格拉帕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那边琴酒颇为冷漠地反问了一句“你才发现?”。
“不是,我是认真的。等下别……”挂
“嘟——嘟嘟——”
格拉帕:……行吧 : )
……
“雨宫,”门外的松田阵平又敲了敲门,“目暮警官找我们几个过去问话。”
“好的,稍等。”
松田阵平没等多久,雨宫江智就带着左文字江出来了。
仔细观察过后,发现左文字虽然还是微低着头、一幅谁也不想搭解的样子,但状态怎么也比之前好了不少的样子,松田阵平放心了。
看着十分注意自己仪容仪貌、始终和他保持着礼节性社交距离的雨宫,却任由左文字抓着他手腕的样子……松田阵平觉得雨宫和左文字,看起来关系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又想了想,在和雨宫江智一同去目暮警官那的路上,松田阵平主动搭话问道,“介意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以后如果左文字状态再出问题的话……”
“当然不介意,”雨宫江智温和地笑笑,表示明白松田阵平的未言之意,“也麻烦你平时照顾他了,我的号码是……”
“也没多麻烦,”松田阵平耸了下肩,掏出手机记下雨宫江智报出的号码,语气颇有些复杂,“左文字平时挺好养的,比仙人掌还能好养。就是太安静了……”
雨宫江智感叹着,“他小时候就这样,习惯就好。”
“啊,到了。”
只见餐厅的一角,目暮警官和其他人已经等待在了那里。
而脚上敷着冰袋、在之前演讲台塌陷时扭伤脚踝的老人,则气得脸色涨红,大声说着,“警官先生做事请讲证据!”
“仅仅因为我事先进行过站位彩排,就认为我是嫌疑人,是不是太不合理、太草率了!”老人有些激动,手掌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拍,“不说别的,江智和我距离就两步远,我疯了才会设机关杀江智,”
“万一偏了点出了差错,死的可是我自己!”
“老先生,请冷静冷静,”目暮警官也只能先安抚起嫌疑人来,“目前警方只是把有嫌疑的人聚集起来进行询问……”
“不用询问,我根本就不应该归到嫌疑人中!”
“义照伯父,发生什么事了?”雨宫江智快步来到现场,“请先冷静一下,毕竟您现在的行为举止、有失家族的身份。”
老人、雨宫义照听到雨宫江智把话说得这么重,只能把满腔的怒火憋到肚子,闷闷地伸出左手端过茶杯、一饮而尽。
见到对方的举动,雨宫江智微微皱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