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江智露出玩味的笑,不慌不忙地看着左文字江。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左文字江勉强维持的冷漠表情彻底崩塌,阴森的杀气充斥着整个房间,“你到底是谁!”
[不要玩了,贝尔摩德。]
房间桌子上的扩音器发出声音,身处在地下室车库的爱车驾驶座上的琴酒,不满地看着监控转播的画面,[冷静下来,不要让我亲自上去动手。]
[格拉帕……]
雨宫江智耸耸肩,痛快地撕掉伪装的面具,声音也恢复了正常,“□□也不是那么好做的,等下又要重新画了……”
贝尔摩德这么抱怨着,心下倒也知道,不撕掉那张脸,对面这个看上去快要气炸了的小疯子是不会冷静听她说话的。
“贝尔摩德?!”格拉帕气得发抖,颤着嗓子质问着,“琴酒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哼,除了给你擦屁股还能干什么。]琴酒冷漠地声音在休息室里回荡,[别忘了,上次任务回来,你可是在脸上受了伤……]
“然后很不巧,组织留在‘雨宫江智’信息资料那的暗门被触动了……这说明,”贝尔摩德慢条斯理地解释着,“这说明和你一行、见到过你这张脸、并且知道你受伤疑似真容的人里,混进了琴酒他最讨厌的老鼠……”
所以贝尔摩德才会扮成雨宫江智的样子出行展览,准备看看能不能钓上一条大鱼。
格拉帕现在看上去状态有些不好,一只手捂着头,另一只手撑着墙站着,好像头痛到无法独自站稳,这也是他选择丢手术刀而没有直接上手的原因。
冷汗也从他额角冒出来,脸色有些发白的格拉帕强忍着不适,继续发问,“什么暗门……”
作为组织系统的A级管理员,他怎么不记得做过这样一个有关“雨宫江智”的暗门,“现在这个雨宫家的继承人、‘雨宫江智’又是怎么回事……”
格拉帕努力回忆着,
那个“雨宫江智”为什么和哥哥叫同一个名字、拥有同一张脸……他是谁……
【黑色眼睛的就是小江!】
指着自己红色眼睛、哭着诉说什么的年幼孩子这么说着……他是……
哥哥。
……
“好了,little madman ,”贝尔摩德走近格拉帕,亲昵地环住他的脖子,藏在手心里的注射器开始了它的工作,“回忆那些记忆很痛苦吧,不要去想了……”
“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贝尔摩德将昏迷的格拉帕放倒在沙发上,抚上格拉帕因痛苦而皱紧的眉头,若有所思,“有机会能和他的‘老师’交流一下就好了,这张脸真的完全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如果不是观察到对方对“雨宫江智”的反应,贝尔摩德还不确定这位“左文字江”就是格拉帕。
[你也想去精神病院住几天?]
贝尔摩德起身走从沙发下拉出她的工具箱开始重新易容,“琴酒,你可真是没有意思……”
[我只对那些还在乱窜的老鼠感兴趣。]
“说到这个……”贝尔摩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缠着绷带的手腕,意味深长,
“我刚刚在展厅里,看到波本了。”
——
“按住他。”
谁在说话……
“不要让他动。”
放开我,不要按着我……
格拉帕努力睁开眼,一片黑暗褪去后,是几名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男人……几双大手死死地将他压在冰冷的地板上。
其中一只手扯住他的右手向外拉去……格拉帕想要挣扎,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反而目及到自己幼小柔弱的胳膊让格拉帕的思维卡顿住了。
幼兽的挣扎在大人眼中,犹如螳臂当车。
早已准备好等待着的老师傅、熟练地拿起足有半臂长的竹筷,在被人牢牢按住的右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