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只有计算着时间,在格拉帕饿晕过去之前,强行把人拉出来、喂完食物再放开格拉帕,让对方继续“沉迷工作”。
“喂食”的全程,格拉帕都很配合,该张嘴张嘴,该喝汤喝汤,但一个字不说。
就是这种“我配合、但我生气、我就是不说话不理你”的态度,让诸伏景光很是难办。
听见门外没有了声响,看似认真工作的格拉帕,心安理得地把所有资料任务全部打包,发送给没有感情的打工人——药袋久司。
噢,现在应该叫Latache。
格拉帕想起了论坛里的发言,拉塔希干红葡萄酒才象征着对方姓氏由来里的葡萄酒吧?
格拉帕果渣白兰地又算得了什么——不管它评价多高、价格多昂贵、多么受人欢迎,也不能改变它是从酿酒后残留的葡萄渣中、从一众废物中诞生的产物。
格拉帕从来没有喜欢过格拉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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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
诸伏景光到了安室透的安全屋,“我发给你的照片查到什么了吗?”
安室透没有说话,一把把人拉进屋里、关紧门,小心仔细地检查着他这位发小的全身上下。
“我来之前检查过了,没有窃听器、没有定位器、也没有跟踪装置,”难得放松一下情绪的诸伏景光好笑地看着紧绷着脸、表情严肃的安室透,“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我是在检查你有没有受伤,”确定了诸伏景光完好无损的安室透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怒而斥责,“你知道你发的那两条信息有多吓人吗!”
“我差点以为你要殉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