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就算是吐槽他废话多也可以啊
“他不理你的话,和我聊聊怎么样?”
格拉帕推门进来,突然响起木门的嘎吱声吓得药袋久司一个激灵蹦起来,“你知道你炸桥的时候,我正好在桥上面吗?”
啊?
看到老板,药袋久司的脑子刷得一片空白。
格拉帕用右手指了指被吊起来的胳膊,又指了指脑袋上的纱布——这里感谢有先见之明、有备无患带上了几卷纱布和消毒水出任务的景光妈妈。
“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吗?”
看着明明还是那张温柔体贴,带着微笑脸的老大,药袋久司却仿佛感觉到有黑气在对方身后冒出来……
可身后就是兄弟的尸首啊!现在容不得他退!
格拉帕只见药袋久司回过神、面色疑重的挡在他面前,然后……猛得一个土下座跪下。
“对不起老大!我知道错了!”
格拉帕:……
这就是他看中的部下吗?一个逗比?
“我想说……”格拉帕刚准备开口。
“万分抱歉!我安装的都是定/时/炸/弹,我真的不知道您们当时就在上面,如果……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等您们走了之后再炸!”
药袋久司极积认错,并表示桥、他还是会炸的。
“闭嘴,听我说完。”格拉帕忍了忍,右手掏枪,垂手怼在药袋久司脑袋上,对方立马安静了。
难怪琴酒喜欢用枪怼人,这效果确实好。
“你知道组织对于暴露的废物会怎么做吗?”格拉帕轻抬枪口,在药袋久司脑门上磕几下,提醒提醒这个逗比部下,“为了一个死人,做这些,值得吗?”
药袋久司在格拉帕渐渐放开的威压下,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似有似无的阴森杀气告诉他,格拉帕没在开玩笑。
“我……”
“想好了再开口,”格拉帕收了枪,没有理会继续跪在地上的药袋久司,绕开对方来到了尸首旁边。
能看出有人曾经好好修复过尸体,但腐败这种的自然规律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住的。
格拉帕看了眼那张与药袋久司一模一样、却惨白无色的脸,“说白了,只是有些血缘关系而已,他死就死了,又不会影响你以后的生活。”
“搭上自己的未来和生命,太过愚蠢。”
“不是,老大你没有兄弟所以不懂。”药袋久司依旧跪着,垂着头,“老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十几年前,有一天大雨……”
【雨下得很大很大,像是从天上泼下来的那般大。
通常这个时候,不听话的小孩子总要生一次病,让大人们头疼一次才肯罢休……所以这次也不另外。
男人看了看窗外黑沉沉的天,又看了看抱着发高烧的孩子、焦急中的妻子,沉默。
“不能再等了……”女人摸着怀中小儿子滚烫的额头,哭求着丈夫,“祭祀还要几天,我什么时候能带孩子去医院……求你了他还小,他才七岁……不能再烧下去了呜……”
“他会死的你懂不懂!”
“我懂,我怎么不懂!”男人也十分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但还有两天……再忍忍吧,这三天通过那位座桥的第一个人,会视作被神明选中的祭品……”
“再忍忍,等后天天一亮,我就带他去医院……”
“等到后天一切就晚了!”
小女孩打扮的小久司静静地看着父母又一次争吵,父亲抢过高烧中已经开始说糊话的弟弟回了屋,母亲在客厅里哭泣。
“妈妈?”小久司拉了拉母亲的衣角,“不要哭了……”
母亲看着小久司许久,擦掉眼泪勉强露出笑容,“久司……妈妈让你一直穿女孩子的衣服,你会不会恨妈妈?”
“不会啊,”小久司歪歪头,“我是为了保护弟弟!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