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刚跳完楼,再过一会儿应该就会到心理诊疗室。”
别管是因为手下被扣走,还是因为被强制安排去看心理医生,反正格拉帕是该闹的都已经闹过了。
“……不愧是小疯子,行动力一如既往得优秀。”贝尔摩德夸了一句,“不过,那个心理医生不是昨天连夜跑了吗?”
琴酒没去管贝尔摩德的情报来源,“有人盯上格拉帕了。”他也就顺水推舟了一把——只要格拉帕他没把自己闹死,就都得去看医生。
琴酒的重点已经不是能不能“治好”格拉帕了,要是能治好、当年琴酒带着格拉帕满世界的看专家就早该治好了,他现在的重点是让格拉帕有个教训、收敛收敛他回国之后越发放肆的行为。
所以只要有一个心理医生就够了,至于对方会不会不怀好意?
呵,祸害遗千年。
“这样啊,”贝尔摩德装模作样的感叹着,
“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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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琴酒怎么折腾“左文字江”的格拉帕设置好马甲的基本程序后,就把注意力从那边收了回来。
身边还有枚“银色子弹”在,容不得格拉帕不提起十二分的警惕。
所以他现在坐在赤井秀一的爱车后座,十二分警惕地盯着手里冰冷冷的速食三明治——赤井秀一他甚至都没有把它加热一下的打算!
“……你难道不知道便利店提供加热服务吗?”格拉帕怀疑地问道,“曾经的外国流浪者先生。”
“……纠证一下,我只是没有绿卡。”不是流浪者。
赤井秀一也撕开自己的三明治,“马上就到和市原先生约好的时间了,我想我们没那个时间花在早餐上。”
加热一下根本花不了多长时间,明明就是想看着他不让他逃跑,还找借口。
格拉帕恶狠狠咬着三明治,那个市原医生也不是什么好人。
以格拉帕丰富的“变态”经历而言,只是一照面,他就发现了市原羽貌似纯良外在下的违和感——当然,这不影响格拉帕和对方继续演下去。
按照琴酒的决定,总归是要看“心理医生”的,那不如挑个自己感兴趣的了。
赤井秀一则通过后车镜观察着他这位未来的敌人……今天的格拉帕终于舍得把他那一头黑色长发从假发下解救出来,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没了昨天的一身病服,穿着正常休闲装的格拉帕完全看不出来昨天的疯气,好像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
棘手的麻烦人物……
……
在节省每一分每一秒的赤井秀一的努力下,很快格拉帕就到了市原羽的私人诊所。
市原羽、作为一个在业界名气不小的心理医生,拥有一所属于自己的心理咨询所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很多知名的人士并不想让自己看心理医生的这种八封消息满天飞,一个保密性质良好的诊所是必然的。
格拉帕礼貌地在助手的带领下来到市原羽面前。可喜可贺,这个时候他终于可以拄着拐、不用别人推轮椅自由行动了。
会面的小房间里环境很不错,窗帘拉开着、阳光明媚,加上舒缓的轻音乐,这确实是个合格的问诊场所。
“没想到我还要麻烦大名鼎鼎的市原医生,专门为我会诊……”格拉帕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说道,“真得是太感谢你了。”
“不用那么在意,”市原羽温和地笑笑,端来温水,“你可以当成只是朋友之间的简单聊天。”
“不过我都没有发现,原来你是长发啊。”
“怎么说呢……因为有点受不了别人拿着剪刀在我头上比划,自己又剪不好。”格拉帕摊手,“头发长了有时候又有点碍事,只能买点质量好一些的假发戴戴了。”
“啊……是尖锐恐惧吗?”市原羽是一点医生的架子都没有,抛出一句话,又转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