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质是不是……”需要救的人。格拉帕猛得停下话头,抬眼看向诸伏景光。
“是不是真实的吗?”诸伏景光向格拉帕投以一个难以言说的目光。
格拉帕:……啊,不是等会,你又脑补了什么?我该说什么?
“或许你不能理解……格拉帕和苏格兰确实是没有救人的理由就不会救人,”诸伏景光道,“……但诸伏景光会。”
格拉帕:“……行吧,但你是不是有些…”
“过于恃宠而娇了?”感谢松田阵平提供的工具,格拉帕顺走的螺丝刀成了现成的威胁工具压在诸伏景光的脖动脉上,“还是你觉得我舍不得动手?”
格拉帕不想知道诸伏景光脑补了什么,他只想让诸伏景光知道他是瓶酒啊!能不能别那么莽!好不容易圆过来的场,再回头自爆挂掉了,格拉帕哭都没地方哭。
但凡琴酒给他身上丢俩个窃听器,就是团灭。
“当然不是。”诸伏景光明白格拉帕的喜欢是真得喜欢,出于对一件物品的喜欢——活体实在保存不了,格拉帕不会介意换个容器存放。
诸伏景光猛得后仰,抬手握住格拉帕左手向后一拉——他不能一直在格拉帕眼里是个虚假的容器,既然格拉帕之前对他和“老师”对话的试探有反应,那现在正是打铁趋热的时候。
糟糕!左臂使不上劲!
格拉帕刚准备抽回手,却想起先前安室透打在肩上的那一拳,经了这么一段时间正是酸痛无力的时候——该死的金毛!
格拉帕暗骂一声,没能收回手反而一下失了平衡,被诸伏景光抓住时机,扭着格拉帕手臂一个漂亮的擒拿压在镜面的墙壁上。
不大的空间也没有给格拉帕反抗的机会,格拉帕只能愤愤地扭头瞪着突然造反的诸伏景光。
“其实我没说过,你看我们所有人的眼神,”诸伏景光道,“都和看镜子里的倒影一样。”
“我们之间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