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保险起见,我把你们两个的身份都又加密了一遍,”
“但如果苏格兰吃醋的话,把你单独摘出去,再弄死他也不是不行。”
“咳……不,不用了。”诸伏景光缓了缓,仍牢牢背着这个神经病,“对了,你刚刚说要出门……”
“啊……差点忘了,我先睡一会儿。”格拉帕闭上眼,“送我去老地方,琴酒那有新任务,你应该也收到通知了。”
“好。”
……
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男人放在后座,今天格拉帕换了一张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娃娃脸,安稳的睡颜,似乎真得对他这位组织的卧底、没有丝毫戒心。
关于格拉帕,诸伏景光的感观很复杂。毫无疑问格拉帕是危险的,他可以不把自己的命放心上,可以笑着杀掉一个人。但平时相处却又和普通人无异。
会因为睡得晚而赖床,会因为要写报告而抱怨琴酒,会因为不想吃药而无视他……和零口中那个装模作样、衣冠禽兽的笑面虎完全不同,也和刚去长野时那个阴郁冷漠的男人不一样。
如果这都是演出来的……诸伏景光现在只能庆幸格拉帕看上了他的眼睛,以此作交换才不至于连累到零一起暴露。
坐到前座,诸伏景光打开手机不意外收到了零的邮件。
[我听说你从长野回来了,伴手礼带了吗。下次老地方见。——Bourbon]
长野的任务顺利吗?琴酒那边有新任务,以后约地方见面。
诸伏景光笑了笑。
[嗯,老地方见。——Scotch]
一切顺利,等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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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有着长达半个多世纪历史的神秘组织,拥有一所用于成员秘密会面的营业性|酒吧当然是小事一桩。
吧台的调酒师很有眼力的无视了打横抱着人、穿着一身黑的可疑男人走到楼上包间。
但琴酒不是调酒师,他冷冷地看着抱着格拉帕的苏格兰,而格拉帕他还在睡觉。
“不要太惯着格拉帕。”琴酒掏出枪,对准苏格兰,“我数三声,你不醒的话我就开枪了。”
“三、”
“好好好……我醒了。”格拉帕睁开眼,清明的神色完全不似刚睡醒的样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暴躁。”
“哼、你把人从我这要过去,就是当保姆用的吗。”琴酒扫了眼松开格拉帕后,安静站在一边的诸伏景光。
“那当初说给我当司机的是谁?”格拉帕反问,“已经是我的了,你管我怎么使。大不了有任务我再借你用用,”
“别把他眼睛搞坏了就行。”
琴酒收了枪,早就落坐的安室透笑着问道:“现在人应该是到齐了吧?”
“那可以问问是什么任务吗,需要我们四个人一起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