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糟……或者你可以向诸伏讨点交流经验?”
诸伏景光想不明白,高明哥怎么会和这么个话多的人当搭档,并且逐渐起了灭口之心。
格拉帕忍住心底的幸灾乐祸,“咳……下次诸伏警官空闲时候,我会多多请教。”
终于摆脱了小早川的诸伏景光带着格拉帕回了屋,而已经作好准备面对格拉帕刁难的诸伏景光,却出乎意料的没听到格拉帕有任何的疑问或试探。
就连诸伏景光留在格拉帕屋里暗自监控,格拉帕都没有反应,仿佛房子里只是多了一团空气而不是一个疑似的卧底。
很快,一夜就在两个人的沉默中度过。
格拉帕第二天在尖叫中醒来。
格拉帕对着挂在树枝上的尸体沉默许久:……这家人是中邪了吗?
和昨晚腐败肿胀到认不出面容的尸体相比,这次又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蒲池佳一眼认出的这倒霉蛋是自己的丈夫,哭着就要扑到尸体上,好在诸伏景光手急眼快拦了下来,没有破坏现场。
“俩位,请问还有什么可以补充的吗?”熟悉的小早川拿着熟悉的手记本。
“咳,很遗憾用这种方式认识他。”刚醒加上生病debuff的格拉帕脱口而出。
“什、什么?”小早川呆。
“啊,我哥哥是说很遗憾发生这种事。”诸伏景光补救。
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的诸伏高明则表情疑重的看着早就已经被封锁的庭院对比着昨夜拍的现场照片……“太干净了…”
小早川下意识问道:“什么干净?”
“咳咳、庭院。”
“是庭院吧……”
诸伏景光和格拉帕同时开口。
小早川看着布满凌乱的脚印和落叶,甚至还留有前辈们痕迹标记的庭院,小小的脑袋上冒出了大大的问号,“这哪里干净了?”
诸伏高明若有所思的退后几步,把整个庭院纳入眼中,“是高度?等下,小早川警官把证物袋给我。”诸伏高明小心翼翼捡起离地足有半米高的尸体脚下的手机,打开。
“麻烦小早川了,请把蒲池家的人聚集过来。”诸伏高明向众人展示手机上的内容——鸡鸣高树巅,狗吠深宫中
“请把知道这句话意思的嫌疑人们,叫过来。”诸伏高明再一次强调,更改了用词。
“打扰了咳咳……”格拉帕上前,“既然我和阿光咳咳……咳咳没有嫌疑,能否让我们先离开一段时间。”
“我觉得我……需要去一下医院……”格拉帕觉得自己的额头已经可以煎鸡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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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哥哥”排除嫌疑,并放行带“假哥哥”去看病的诸伏景光,却跟着格拉帕到了隔壁街道的楼顶。虽然生病,格拉帕依然手法熟练地从包里拿出零件组装,架好狙|击|枪,对准了民宿门口。
诸伏景光一手放在口袋里,按着手机的按键,迟疑地不知道是否该让待守在本地的同事们上来进行抓捕——格拉帕态度太过模糊。诸伏景光是想过一定要抓住格拉帕,但不是现在,不是他刚刚得到代号的现在。
如果就这样抓捕格拉帕,必然会让他暴露身份,由此刚刚进入那个扎根颇深的组织的暗线也会断开,说不定还会拖累zero一起暴露……和现在自由状态的诸伏景光相比,还留在组织内的降谷零必然更加危险。
诸伏景光也不相信格拉帕会不留后手,轻易被公安抓住。
“我劝你放弃现在的想法,”格拉帕哑着噪子开口,“诸伏景光警官。”
“咳咳……我出来前就设好了程序,只要我不解除,你是叛徒的信息就会定时发送给琴酒。”在咳嗽时,格拉帕手也很稳地端住了枪把。
“……你有什么条件。”诸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