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配合地把手套摘下来,交给警察放到证物袋里。
“不是、有人诬陷我!绝对是有人诬陷我!”藤生裕志一愣,立刻反驳道:“这身衣服是古田拿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这种东西!”
“不排除诬陷的可能吧,”目暮警官若有所思,“明知道身上有氰|化|物,犯人是不会这么主动让警方排查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利用警官先生这种思维。”格拉帕一脸无辜地补充。
“说什么呢你!对了,”藤生裕志眼看着就想动手,“你是魔术师是吧,是不是你把东西放进我口袋里的!你手套上也有反应!”
“一定是你把东西放我口袋里的时候,粘上去的!”
“也可能是我先前拿酒杯的时候沾上去的。”格拉帕看向还拎着证物袋的警官,“装酒杯的袋子还是我提供的。”
“怎么就不能是你为了掩盖自己,故意去碰得!”藤生裕志上前揪着侍应生的领子,“你穿成服务生的样子就是为了下毒的时候不被人注意吧!”
“藤生先生冷静一下!”目暮警官挂着冷汗劝阻,“我们警方会调查清楚的,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在目暮警官的好言相劝下,藤生裕志终于松开手,满脸戾气地坐在一边。
“我先声明,服装是古田先生的要求。”格拉帕整了整衣领,丝毫没有受到藤生裕志的影响,十分坦然道,“至少在宴会开始后不久,我就在大厅中央进行表演,所有人都可以证明在表演期间,我并没有靠近吧台。”
“这样来说,你在表演之前并没有充足证据证明你没到过吧台。”目暮警官得到格拉帕点头肯定后,又开始询问藤生裕志。“那藤生先生能证明自己没有靠近过吧台吗?”
但藤生裕志不是很配合,“怎么证明,我说没碰过就没碰过。”
“目暮警官,”格拉帕乖巧地举手,精准地指向隐藏在人群中的某人,“我觉得或许那位先生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被指着的安室透:?
安室透本人精通隐蔽反侦查等等,可以在人群中自由行动而不引起别人注意,但不代表他都被人用手指点出来了,还能现场表演一个消失术或是隐身术。
他不是魔术师!
“哦,是吗?”目暮警官怀疑地看向人群里突然显眼起来了的某金毛黑皮,“麻烦了,请问这位先生是?”
“是古田先生邀请来的私家侦探,”格拉帕主动为安室透做介绍,“因为一些……嗯,特殊原因,古田先生为了以防万一专门找了安室先生来注意藤生先生的一举一动。”
目暮警官恍然大悟,想到藤生裕志那个家伙对安室透抱以理解,“原来如此,辛苦了。”
安室透:……不,不辛苦。虽然我的确一直盯着藤生,但那是因为组织的任务,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古田建一找来的私家侦探。
不过……死无对证,现在格拉帕说什么就是什么。
“喂!这什么意思!”藤生裕志脸黑得可以滴下水了,又用可怕的眼神盯着安室透,“你小子说话最好仔细想想!”
“咳咳,我们是法制社会。”他还在这呢就威助证人似乎不太好吧?目暮警官对像是被吓到不说话的安室透说道:“那安室先生有注意到什么吗?或者是有没有看见其他可以人员……”
“请放心回答,警方会保护证人对安全。”
见识过琴酒拿枪指人的安室透丝毫不把藤生裕志那点威胁放在心上,他只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据他观察,藤生裕志确实没有机会向酒杯中下毒,但排除了藤生裕志的嫌疑,那个疑似组织内部人员的应侍生疑点会大幅上升。
因为只有他作为一个魔术师有手段不让人发现地将毒下在身边古田先生的酒杯中,还能把东西藏在同样距离他不远的藤生身上。
可如果不为藤生裕志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