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实在不好在您面前给出什么承诺。”
“是老赵啊!”秦老面露恍然,随后轻哼一声,忿忿道,“哼,借花献佛,他倒是下手够快,无妨,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可以去跟他交涉,相信同事这么多年,这点薄面他还是要给的!”
“……”
司徒剑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他早就见识过这些老前辈的脸皮了,只要他今天敢点头答应,转天,秦老就敢在赵老面前振振有词地说,是自己非要留下来,他怎么苦劝都没有用,保证不会把挖墙脚的这口黑锅扣在他老人家自己头上。
见司徒剑沉默下来,秦老面露遗憾,十分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司徒剑,如今你也算是势境武者了,对于势境的了解肯定比我们要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答。”
司徒剑想了想,点头道:“秦老但讲无妨。”
“那我就问了。”秦老笑道,“你觉得,黑衣人的实力如何?”
司徒剑想了想:“很强,至少要比我强得多。”
秦老点点头,盯着司徒剑的眼睛道:“那……易述呢?”
司徒剑沉默下来,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秦老皱起眉头,想了想,又问道:“那比起黑衣人呢?”
这一次,司徒剑回答的很是果断:“当然比他强得多!”
说完,没等秦老再度发问,司徒剑便自顾自地说道:“其实您不必过于担忧,既然易师敢单刀赴会,那就必然有单刀赴会的底气,我相信,无论北斗怀的是什么心思,易师肯定都能平安归来。”
说完,司徒剑站起身,冲着秦老拱了拱手,提着剑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秦老一个人坐在那里,神情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
司徒剑没有在意秦老的反应,走出房间后,便径直登上了那座山,准备在易师消失的地方等候他归来。
自从他模糊地感知到了易述的强大后,司徒剑就明白,什么北斗,什么地灵,通通不可能是自家这位易师的对手,他老人家就像是游戏人间的谪仙,显露在人前的不过是他真实实力的冰山之一角,九牛之一毛。
这般鸿沟天堑的差距,甚至一度让突破后的司徒剑感到崩溃。
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将来该如何翻越这座高山。
但很快,司徒剑便从崩溃中恢复过来,并开始将易述视作武道的尽头,将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神化为‘武道’‘剑道’那样的概念化存在。
这些话,司徒剑一直藏在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觉得,既然易师只向秦老和异调局展露了不超过普通势境武者的力量,那肯定是想要隐藏实力,游戏人间。
为人弟子,司徒剑怎么会选择扫他的兴呢?
能像方才那样稍微提点一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秦老能不能领悟到他话中的真意,全看他自己的悟性如何。
话是这样说的,但司徒剑依旧不觉得秦老能领悟到这一点,毕竟有些事情,不亲眼看到是很难相信的,就连他自己,在亲身感受到之前,也绝然不会想到易述隐藏的真实实力居然如此强大。
他觉得,秦老顶多会认为易述早就发现了北斗的猫腻,并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绝对不会想到易述本身已经成为了超越世间一切的强者。
毕竟超越一步是天才,超越三步就是疯子了。
像易述这样超越了其他武者不知几万步的存在,司徒剑搜遍大脑,也只能找到武道之神这个粗俗的词语来形容。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余晖洒落在山顶。
正在闭目养神的司徒剑忽然心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在他身边不远处,异调局的人搭起了一座临时的帐篷,秦老、易老和杜洪生等人都在帐篷里坐着,等待着易述的归来。
除了这里,异调局和易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