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络腮胡刚才还只是有些慌张,现在就是真的害怕了。
“前……前辈,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请前辈原谅,前辈若是想要那两个散修的话,尽管拿去好了,只要前辈放我一条生路,就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屁话,前辈您别往心里去。”络腮胡说着说着,眼眶都泛了湿意。
坐在一旁已经喝了一盏茶的饕餮,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怂的没边的络腮胡,一个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多有骨气呢,没想到竟还是个怂货,连打都没打就认输,也配当个男人。”
络腮胡心里苦啊!打什么打,他难道不想打吗?
他要不是打不过,至于认怂吗?
活在这种灵气匮乏的世道,他情愿不当男的,若他生成了女人,就算长的不好看,最不济也能嫁个人过上相夫教子的日子,要是长的好看,他就算是站在那里不说话都有人主动将资源送到他手里来。
男人谁爱当谁当去!络腮胡越想心里越委屈。
“你以为我想这么怂吗?我他妈打不过还不能认输了,若真硬上,我他妈命都要没了。”
“要不是为了修炼,为了能活的更久一点儿,谁他妈不想老老实实的找个媳妇儿,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你想活久一点儿,那你可知普通人的寿命最长也不过百年,而你作为修炼之人,活的本就比普通人要久上许多,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故沅道。
“再者说,你所说的这些都不是你伤人的理由,方才你那么对待那个散修,如今我们就如何对付你。”
络腮胡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可他不是没事吗?不过是脖子那里破了个口子而已,人不是没死吗?我既没有杀人,你们便也不能伤我!”
故沅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突然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一双墨色地瞳孔微微一动,幽幽地盯着络腮胡,似笑非笑地说道:“那按照你的说法,是不是只要不弄死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