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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沅和张千臣进去之后,便看到了游老爷子正躺在一张病床上,旁边两侧都摆满了高级仪器,估计是为了检测用的。
张千臣道:“故道友先来吧。”
故沅没有推辞,直接上前,为游老爷子把脉。
张千臣则站在一旁看着。
故沅先是把脉,而后望闻问切,游老爷子此时是昏睡状态,自然问不了什么,不过从中医角度上来看,游老爷子脉象平和,并不想是有病症。
既然没病,那就好办了。
故沅用手抚了抚游老爷子的面骨,见他三中有吐红之相,命宫萦黑,左耳隐隐不稳蔓延脾肺,像极了中邪之兆,只不过不知源头,很难定论。
故沅目光方才一直在他的面骨以及左耳处,此时余光恰好落在了他的头顶,故沅眼神一紧,当即抬手去碰了碰,果然让她发现了一处不同寻常。
“故道友以为如何?”张千臣问道。
故沅从游老爷子的头顶取下了一根细如丝发的银针,这银针刚从游老爷子的头顶取出,银针之身除了头部,处处泛黑,一看便有诡秘之处。
故沅将银针递给张千臣看,“游老爷子中了一种极为恶毒的邪术,此邪术应该是巫蛊那边流传过来的,据我所知这种以银针为引的邪术实在是少有,游老爷子看上去身体并无大碍,实际上邪术正在慢慢的侵蚀他的五脏六腑,等到发现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时,怕是要无力回天了。”
游家成显然是更信张千臣一点,他将视线投向他,似乎是在询问,故沅说的到底对不对。
张千臣也如同故沅方才看相摸骨一般,例行了一遍,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要不是你找到了这根关键的银针,怕是连我都无法推测游老爷子是中了什么邪术。”
“只是这个邪术实在是太过异常,就算知道银针是源头,也不好解决啊!”
故沅笑了笑,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葛汝明,“他知道。”
张千臣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葛汝明,“他是?”
“我的徒孙,葛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