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倒在了一个坟墓前,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之后一连一周都是这种情况,直到昨天他突然跟好了一样,结果一到晚上他的身体就变成了这样,身上也开始散发出这种腐臭味。”江柔说着说着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故沅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我想我知道了。”
“原少爷这症状很明显是结了冥婚。”
许是怕他们不明白冥婚是什么意思,故沅解释了一遍,“跟死人结婚是一件极其损耗阳寿的事情,一旦冥婚结成,原少爷的气运就会跟对方连在一起,这段时间他一直往墓园跑,身上已经沾染了尸气,他现在印堂发黑,是命不久矣的征兆。”
江柔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双手瞬间捂住了唇,一脸不可置信,“怎么……怎么会?”
之后好一会儿,江柔才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惊声尖叫道:“一定是安然那个贱人!她想让我的儿子死,好让她儿子进原家,她真是好毒的心啊!”
江巽隐忍不发,握紧的拳头时而松开时而又收紧,很显然他是知道一点情况的。
故沅注意到了江巽的异样,只不过她没有戳破。
江柔咬了咬牙,强压下对安然的恨意,冲上前抓住了故沅的手臂,恳求她道:“大师,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救救他!”
“原少爷被人结成冥婚,那人手里肯定是有他的生辰八字和结契书,只要将结契书换成离契,再把结契书烧掉,自然能保住他一条命。”
这话一说完,故沅目光突然落在了原西宁卧室的一面镜子上,她走上前看了一眼,曲起手指敲了敲,又用手指量了量,果然,这是一个双面镜。
要是她猜的不错的话,里面应该还有个针孔摄像头。
“大师是发现了什么吗?”江巽捏紧了拳头,有些焦急的问道。
故沅抬起下颌,示意他们看向镜子。
相比起江柔兄妹两人的茫然,虞瑾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这镜子有问题。”
故沅点头,接过他的话继续道:“不错,这是一个双面镜,我们刚刚说的话,怕是都被里头的针孔摄像头拍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