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焦急的追问虞瑾,“这封信是谁给施主你的?”
虞瑾见他情绪激动,一时有些犹疑该不该说出来,毕竟主持师父的脸部表情看起来实在是有些令人费解,他忍不住心想,该不会是故沅得罪了浮若寺的主持师父吧?他要是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故沅的名字来,会不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住持师父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表情没控制住,不好意思的冲虞瑾笑了笑,“贫僧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吓着施主了吧,实在是贫僧看到这封信有些激动。”
虞瑾扬了扬眉,试探的问了一句,“主持师父认识故沅?”
“你是说这封信是一个叫故沅给你的?”住持师父眼前一亮道。
虞瑾点了点头。
“果真如此,天命……终究是不可违啊!”住持师父沉默了几秒之后,突然背过身去看了一眼天外,而后讳莫如深地叹了口气。
虞瑾不解其中之意,问道:“住持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你命中的贵人,其他的贫僧不便多说。”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虞瑾,温善地笑了笑,“你且把手伸出来。”
虞瑾依言照做,将手伸出放在膝盖上。
主持师父扫了一眼他的手心,又抬眸看了看他的眉骨,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贫僧资历尚浅,恐怕不能为施主排忧解难,不过你既然是故沅指引来的,贫僧这就为施主请方丈过来。”
虞瑾抿了抿唇,神色莫展:“我这病……”
住持师父见他情绪瞬间低落,忙宽慰他道:“施主这不是病,有源头自然就能够解,你身上的符箓替施主挡了不少死气,或许方丈那里有法子解决,施主大可不必如此忧愁。”
虞瑾苦笑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主持师父见他无心言语,也就没有多做停留,拿着虞瑾给他的信就往外走。
必安也跟着住持师父走了出去,顺便帮虞瑾带上了寮房的木门。
虞瑾眉间的愁仿佛化不开一般,他从上衣口袋中取出那张故沅绘制的符箓放在眼前看了看,不知在想什么,过了片刻又将它叠好,像是藏宝贝一般的将符箓又放回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