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砚看着并不是很特别的样子,看老板那样子,你该不会是被坑了吧?”大概是职业病,程岩方才一直在旁边观察那老板的微表情,一看就知道对方是觉得故沅不识货,铆足了劲想要从她身上捞点钱,没想到故沅还真的上当了。
故沅跟程岩并排走在一起,手里惦着那方石砚,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那老板眼拙,这石砚不是普通货,更何况我最初想要的其实是那些赠品,那二十枚铜钱都不止五千块钱,算起来还是我捡漏了。”
程岩没想到故沅竟然懂行,“看你这熟练的程度,该不会经常来古玩市场捡漏吧?”
“第一次。”故沅轻笑,“今天谢谢程队相陪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有机会的话请程队喝咖啡。”
说着,故沅将石砚放进包里,就往南门走去,不过须臾时间,程岩就看不见了她的背影。
故沅打了个车,直接让司机师傅送自己回去。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故沅就把石砚拿回来清理了墨垢,果然惊现了冰纹、金银线等石品,故沅勾了勾唇,心想果然是老坑端砚!老坑是端砚中最名贵的坑口,何况这块还是汉朝的老坑,距今已有两千多年,这价值就足够不同凡响了,若是拍卖出去绝对是千万拍品,不过故沅并不打算把这石砚给卖了,这石砚虽没什么灵气,却也是古物,要是用这玩意儿去老秃驴那里换几件宝贝来,也算是有点用处。
故沅将石砚放在了一个黑色的木盒里,关上了抽屉。
白球“喵呜”了一声,猛地跳进了故沅的怀里,最近几天白球特别黏她,让她忍不住怀疑这小东西是不是脑子坏了,一般人将死时,有灵性的动物都会对其避而远之,白球却反其道而行,就是死命的黏着故沅,哪怕它最讨厌她这个铲屎官,也要赖在她的怀里。
故沅没心情跟白球闹,提着它就往床上扔。
她拿出从古玩市场捡漏买来的那二十枚铜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拿起剪刀剪了一段自己的头发,放在了铜钱之上,紧接着,故沅又开始剪纸人,这次不同于一般的纸人,而是用黄符绘制的纸人,其能力可比故沅之前用的高级不少。
故沅眼底划过一丝冷意,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浓烈,只见她眉梢微挑,嘴角轻扬,嘴里快速的念诀,念完之后才算是刚开始,她从一旁拿过点过朱砂的毛笔,在纸人的背后写下了一串八字,不稍片刻那纸人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垂下那只纸手抓起桌上的头发就往口中吞,生吞下去之后,纸人的身体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彻底见红,仿佛被浸了血在身上一般,这场面相当诡异。
但是这远远没有结束,故沅拿起三枚铜钱用红色的绳子穿了起来,挂在了纸人的身上,纸人顿时像是失去了生气一般,倒在了桌上,只听见室内像是一阵铜钱坠落在桌上的清脆声响。
再次掀开衣袖,果然故沅手臂上的黑痕就少了一道。
故沅放下衣袖,撑着下巴伸出指腹戳了戳那张纸人,轻声说道:“诅咒而已,谁不会似的,既然你这么在意我,我怎么能不让你尝尝被诅咒的快乐呢。”
姜欣悦这段时间可谓是混的如鱼得水,因为她足够舍得,也乐意走捷径,自然有的是大佬愿意捧她,更何况,一想到故沅那个小婊子跟时娱解约了,还活不长久就忍不住心情大好。
姜欣悦的经纪人也是个有手腕的人,她认识的圈中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是在娱乐圈混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不干净,更何况想要在这个圈子里混的长久,又怎么可能没有点资本呢,而她的资本就是带的起能出来卖的。
姜欣悦现在可算是她手下最得意的摇钱树,姜欣悦越火,她的钱就越多。
“姜欣悦呢?怎么这个点儿还没有来?”杨真真捏着手机打给了姜欣悦的助理,气的她咬碎了一口银牙,“姜欣悦她翅膀是不是硬了?竟然敢不接我电话,你们现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