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郎笑:“不会,这点规矩她们还是懂的,在男女主子独处的时候,她们会避开。”
虞嬷嬷跟陶嬷嬷都教过的。
顾锦里不信:“可小厨房里的糕点还在蒸着,她们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秦三郎亲着她的脸,道:“那是你给我擦头发的时候,现在我头发都快干了,已经过去快两刻钟,糕点早熟了。”
“有快两刻钟了?”顾锦跟他聊天,没太注意时间。
“有了。”秦三郎看着她,唤了一声:“小鱼。”
“嗯?”顾锦里看着他,有点不解,突然叫我干啥?
秦三郎的吻,落在她清澈的眼眸上,又辗转往下,亲吻着她:“不要担心,我不会让小鱼丢脸的,都安排好了,这个院子里,现在只有我们。”
小鱼的面子是顶顶重要的,要是没有安排好,他即使再想,也不会在午间碰她。
“咱们,睡午觉~”他的声音已经沉下来,像是醇厚的酒,通过吻,渡入她的口中,让她有了晕眩的醉意。
顾锦里觉得自己很不争气,怎么能被他亲亲就沦陷了?
“可是冷了,抱紧我就不冷了。”他的声音依然轻柔,可说这话的时候,她身上的衣裙已经被他扯干净了。
他的身躯笼罩着她,把她包裹在自己怀里,低头亲吻着她,把她弄得越发柔软,像是柔顺的发丝一般,缠绕着他。
他想起有一次,她拿着他的头发,绑在手腕玩,还对他说:“这叫绕指柔。”
他当时说道:“可小鱼绕的是手腕。”
怎么能叫绕指柔,应该叫绕腕柔吧。
她听后就气到了,瞪着他道:“我只是告诉你有个挺美的词叫做绕指柔,跟我现在用你头发绕手腕玩没有任何关系。”
想起这些趣事,秦三郎无声的笑了起来,在她耳边道:“小鱼,我喜欢你。”
你就是我的命,是让我心脏剧烈跳动的人,你知道吗?
言罢,吻是越发的浓烈起来,把晕乎乎的她拉入欢愉的深渊里,宣泄着这段时日以来对她的思念。
……
“嘶,小鱼,我手疼。”秦三郎有些委屈的说着,可另一只手臂却牢牢扣在她的腰间,心里回味着与她的一切。
顾锦里听罢,抬头瞪他:“别卖惨,你打仗的时候受了刀伤都不喊疼,现在就咬你两口,怎么就疼了?”
生气了,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兔子,真可爱。
秦三郎的眸子里带着笑意,凝视着她,哄道:“好,是我错了,小鱼尽管咬,我的手不疼。”
顾锦里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脸红了,一把打开他的手臂,道:“你皮厚,咬得我牙疼,不咬了。”
说着就要爬起身,却被秦三郎从背后抱住,脑袋压在她的肩头,问道:“去哪里?可是饿了?还没到吃完饭的时候。”
“我要去赚钱。”顾锦里掰着他锢着自己的手臂,道:“快放开。”
“卖豆芽吗?”秦三郎虽然不在集合地,可隔上三天就能收到一封信,信上写的都是小鱼的基本近况。
因此知道,在他带兵启程去刀口沟参加冬至大祭的第二天,她就开始用黄豆来发豆芽菜。
发出第一批后,就给韩氏送去。
韩氏是广成伯府的孙女,儿子奕哥儿是广成伯府的嗣子,因此有不少人来跟韩氏结交,在韩氏哪里见了豆芽菜,又吃了几道用豆芽做的菜式后,很是喜欢,问了韩氏,这是什么菜,怎么来的?
韩氏就说了豆芽菜的来历。
夫人们听说是用豆子做的后,是放心下来,想着大冬天的,她们吃了一个多月的萝卜,肚子胀得老是放屁,太不雅了,就问能不能买豆芽?她们愿意出肉的价钱来买。
韩氏说可以,一两银子一斤,也可以用东西来换,油盐酱醋茶、柴火、粮食、布匹、牲口吃的草料等等物资,都能用来换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