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长沟渠养毒虫,防止戎贼再踏出刀口沟!
听到这话的人都明白了,陇安府之战就到这里了,许大将军不会再跟戎贼开战。
“三郎,你小子可算是睡醒了?咋回事啊,年纪轻轻的,这身板子连你叔都比不上,哈哈哈!”牛大豹听到许大将军的军令后,高兴不已,可算是不打了,年纪大了,真经不起这么个打法的。
他高兴了就绷不住,急忙过来把这好消息告诉大家,顺便嘲笑一番秦三郎,不过:“这段时日你确实是累得够呛,都瘦了。”
许大将军得知秦三郎打过伏击,把戎贼的一路先锋军打得不轻,还杀了大将胡赫鲁,因此是把他留在陇安府外,专门奇袭戎贼大营。
三郎做得极好,用毒虫把戎贼大营整得苦不堪言,赚了不少功劳。
可他确实辛苦,不但要想招奇袭戎人,还得想法子给陇安府内送消息,管着跟他一起打突袭的将士们的吃喝拉撒睡。
他、谢成、章延都是跟着三郎一起在外面的,亲眼见着他累死累活的,有时候牛大豹都担心他会猝死。
因此他们下午醒来的时候,得知他还在睡觉,是让附近几个小营地的将士们小点声,别他娘的咋呼,让三郎睡个踏实觉。
秦三郎睡饱了,是道:“牛叔正直壮年,身板硬朗着。”
牛三金哈哈笑道:“三郎哥,你就别夸我爹了,他下午刚起床那会儿,是腿脚酸得刚站起来就摔倒了,嘴巴啃了一口泥,可好笑了。”
砰,牛大豹踹了牛三金一脚,骂道:“笑你个头,有你这么嘲笑自个老子的?”
牛三金的屁股被踹了一脚,差点摔个狗啃泥,幸好被秦三郎扶住了。
可牛三金作啊,是回头冲着牛大豹哈哈笑道:“老头子,你还想踹我也吃口泥巴,做梦吧。有三郎哥帮我呢!”
说完赶忙跑了,对秦三郎挥挥手道:“三郎哥,我去大营里探消息了,等回来告诉你啊。”
砰!
牛大豹的靴子直接砸在牛三金的脸上。
呕!
牛三金被他臭烘烘的靴子给熏得差点吐了,边跑边道:“求你赶紧去洗脚吧,臭死人了,跟你住一个帐篷的兄弟们都是蒙着布巾睡觉的,大家都受不了了!”
“你个臭小子,等你回来,老子非扒了你的皮!”牛大豹吼着,又交代道:“给老子规矩点,别他娘的闯祸,这里官多,随便一个都能弄死你!”
牛三金头也不回的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牛大豹捡回自己的靴子,拿起来闻了闻,呕,味道确实有点冲。
秦三郎看得笑了,牛叔是个赤城的人。
“章大哥,谢大哥。”秦三郎看见他们两人也过来了,问道:“你们的伤势如何?”
两人都受了箭伤,好在身上的战甲厚实,箭头击穿战甲后,无法再对他们造成致命伤。
谢成笑道:“皮外伤,没啥事了。”
章延也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又问道:“三郎,咱们要不要去见见马副将,问问他咱们是什么时候去挖沟渠?问明白了好做安排。”
秦三郎道:“不用问了,令旗应该很快就会送到咱们这里。”
挖沟渠的事儿必须速战速决,说是分批,可每批定然不会少于十万人。他们又是被许大将军看重的,一定会把他们放在上半夜挖沟渠,下半夜挖比较累人,一般是给非嫡系的兵将去干。
果然,不到一刻钟的工夫,马副将身边的心腹小旗长就过来了,给了他一根令旗:“秦百户,这是你们这边的令旗。半个时辰后,您带着兵马去马字旗下集合。”
又道:“许大将军令,每个百户营地都要留下一队小旗看营。”
“某明白,多谢。”秦三郎接过令旗,把这名小旗长送走了。
回来后立刻让张途把消息传给各个小营地。
各个小营地的百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