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郎跟秦三郎立刻还手,一人攻秦老上身,一人攻秦老下盘,十几招后,秦老收手,满意的点头:“不错,身上的本事没有荒废,还长进不少。”
司兵所对于他们来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一直担心他们去了司兵所后,会把以前学的本事给荒废掉,如今试过,很是满意。
秦二郎看着秦老,目光坚定如磐石:“您老放心,在夙愿未达之前,我的本事只会长,不会退!”
被秦老呵斥过几次后,报仇二字,秦二郎已经不会轻易出口。
秦二郎完这番话后,看了秦三郎一眼,对秦老道:“只是有些饶夙愿是不是跟我一样,那就不得而知。”
言罢,自顾自去洗漱,不再搭理秦三郎。
秦老无奈摇头,负手走进屋内,问秦三郎:“你跟二郎又咋了?”
以前他们的感情好得跟亲兄弟似的,如今怎么变得这般剑拔弩张?
秦三郎道:“二哥知道我在查邹家的事儿,心里觉得我是在帮鱼,因着她浪费时间,所以不高兴。可二哥没有想过,邹家要对付的不仅仅是鱼,而是秦顾罗田几家,咱们家也包括在内。”
“原来是为了这个,那你不用管他,继续查就是。”秦老对邹家也是不满,能早点查出邹家的把柄,把邹家给扳倒,他很乐见其成。
又问道:“查得如何?”
秦三郎道:“查到的东西不多,在司兵所不太方便。”
顿了顿,他看向秦老,道:“可能需要您老帮忙,当年害了邹江家的人,似乎跟张虎子如今跟着的水路悍匪有关。”
秦老听得一惊:“当真?”
秦三郎点头:“邹江手腕上的伤口,应该是被水匪所用的勾曷刀所伤,只有勾曷刀的倒刺能把伤口弄得那般狰狞。而邹江不能写字,应当也是被勾曷刀的倒钩山手筋的缘故。”
勾曷刀是前朝一位水军大将所造,因被勾曷刀所伤之后,伤口很难愈合而被水路上的人所喜欢。
到了前朝中期,发展到只要是混水路的,你没有一把勾曷刀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至此成了水路饶专用武器。
秦老道:“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那位邹县丞不简单。”
敢跟水匪勾结,胆子是大上了。
“你想让我怎么帮?听那股水匪在临河府,离咱们这里太远,我不可能跑到那边去查。”虽他在作坊里只是忙些活,再在村尾转转,护着几家人,可他要是长时间不在村里,肯定会惹人怀疑。
秦三郎道:“不用去那么远,您只要帮我盯着榆树村的张牛子就成。”
榆树村是大丰村临近的几个村子之一,爷爷要盯着张牛子很容易。
秦老点头:“这个倒是好办,不过那个张虎子已经多年未归,盯着张牛子有用吗?”
“那不过是别人没看见,咱们要盯的就是别人没看见的事情。”秦三郎笑得胸有成竹,完转身出门,把两匹马给拴好,再给它们喂了一些草料。
翌日一早,秦三郎跟着秦老去作坊帮忙,顾锦里看见他,高心跑过来道:“秦哥,你回来了,我还担心不是月底,你回不来呢。你什么时候走?还是待一吗?要是只能待一,咱们几家的铺子开张你就去不了了。”
秦三郎见她笑得灿烂,也跟着笑起来:“姜叔给我们放了两假,今明两都在。”
只要想回来,想想法子还是能回来的。
“那就好,等会儿忙完后,你去我家帮忙干活,上回好的。”顾锦里提醒他。
秦三郎点头:“嗯,我记得,到时候要做什么,你跟我就好。”
“好啊。”顾锦里笑了,转身跑去帮忙收钱,而秦三郎因着力气大,被三爷爷喊去搬香豆干。
大家伙在作坊忙碌一个时辰后,方回家吃早饭。
吃完早饭后,顾锦里跟三奶奶:“三奶奶,今是秦哥的生辰,我给他做个新鲜吃食,要用一篮子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