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一个东厂督公怎说出如此猥琐的话……”
好了,好了,常宇自直失言,心里发虚,便起身到路子后边取了一坛子酒,吴中开心的眉飞色舞:“好几伙,这得够俺喝一晚上了”。
你想啥呢,常宇白了一他一眼:“只准一碗!”
一灯,两人,一碗酒,一袋炒黄豆,一个夜晚。
清早,马科推门而入看到火炉旁边躺着的吴中和常宇两人一愣,现在没想到常宇昨晚就睡在了指挥部,正惊讶时常宇睁开了眼,伸了个懒腰。
马科赶紧请安,常宇摆摆手:“几时了?”
“刚食时”
食时就是吃饭的时间,对应辰时也就是七到九点。
“竟睡了这么久,都是你这厮误事”常宇爬起来踢了旁边吴中一脚,吴中受痛哎了一声,没好气道:“昨晚还不是你拉着俺东扯西扯不让睡,现在又来怪俺”。
常宇不理他,端起桌上茶水漱了漱口:“外边可有什么动静?”
马科摇头:“从昨晚至此时,未见鞑子有异动,不过些探马在壕沟那边溜达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