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迪兰赶了这趟飞机过来,其实很累的。
尤里·普利赛提盯了一会熟睡的少年,又转头看向维勇两人。一阵子没见,这对笨蛋夫夫两人看起来也挺累的,勇利眼底甚至能看到浅浅的一层黑眼圈了。
“你们也休息一下吧。”青年清了清嗓子,不自在的跟两人劝说道,“棉花糖这边我会看着的,既然小鬼会参加俄罗斯站的青年组大奖赛,那你们俩也得补充睡眠好之后几天的恢复训练。”
他在大半个月前也有看新闻,知道迪兰在今年分站赛第二天自由滑比赛时候生病,并且比赛失利的事情。
雅科夫打电话教训维克托的时候,他也站在老教练的身边,听了一个全程,所以他姑且认为自己知道一些事情。
只不过归根到底小鬼变成这性子的原因,他直觉还有跟深层的理由。不过他也没有问笨蛋夫夫两人,这种事情他要问也问迪兰本人。
要是小鬼不想跟他说,他也就算了。
已经完全有一个大人样子的青年,这次是真的让维克托和勇利两人感到放心。夫夫两人想着这阵时间他们在比赛后就照顾着迪兰生病的身体,好不容易迪兰病好了之后,又开始想尽各种方法开解他,是真的没有好好休息。
于是接受了尤里的好意,也稍微补一觉。
留下在标间里面唯一清醒的尤里,背依靠在迪兰那张床的床头,低头玩着手机度过这段四人都在的‘独处’时光。
昏睡因子是能够传染的,没过多久青年也不由自主的放下手机,往下一躺跟着睡着过去。
-
最先睡着的一般也会是最早起来的。
迪兰醒来的时候,窗外的时间已经由到达的傍晚变到晚上,原本酒店窗外是橘黄色的夕阳,现在已经完全黑了一片了。
他头往旁边一侧才发现,身边躺了另外一个金色头发的人,是尤拉奇卡在他身边睡着了。
而远一点过道的另一铺床上,两位爸爸也睡得正香。
金发少年转回来,没有表情的看着头顶上的房间天花板,藏在被子里面的脚动了一下,而后他才想起旁边的尤拉奇卡身上并没有盖被子,就把身上的一半分给了他。
“哼……”
这一动作,好像吵醒了身边的青年。在听到对方带着鼻音的哼叫声后,迪兰马上就收回了手,然而好像还是晚了。
冰上的老虎先生醒来了。
“几点了。”睡了一个滞后午觉的青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八点……”
而后他坐起来,看着已经清醒睁开圆圆浅蓝色眼睛,侧躺着看他的小鬼,以及睡得像猪一样看样子是叫不醒的笨蛋夫夫两人,叹了口气。
“饿么,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说着将金色的头发刘海往后一撩,又松手任由它们恢复回来,起身穿衣服了。
迪兰倒是乖乖的跟他出了门,只不过无论尤里问有什么想吃的,他都一言不发的没有什么反应,最后也只是拿了一个冷的三明治,低头咬着。
尤里看到从今年春天开始和他吵架就没有停过的小鬼,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他的眉毛都要不爽得挑到额头了。
这小鬼,什么毛病?
“你吃这么一点,话又不多说一句怎么直到你想要什么?”恼火的伸手将这一次发烧导致婴儿肥没剩下多少的棉花糖脸颊捏住,尤里感受着十四岁少年脸颊带来的手感抱怨着,“说话,别扁着嘴在这里。”
“哼唔……”被尤拉奇卡的手带着脑袋晃了一下,迪兰另一只没有拿三明治的手抬起来护着自己的脸。
好一会他感觉到在脸上青年的手越来越用力的手,他才小声开口。
“想要去冰场。”
这声音堪比蚊子的音量了。
“什么?!”没听清的普利赛提先生弯下腰,凑近一点耳朵凑到迪兰的耳边,再次问了一声。
期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