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温酿却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这人阴狠毒辣,肚子里不知道又藏着什么坏水。
她警惕地看着霍汀洲,心里不由得打起鼓。
霍汀洲绝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温酿说:“你现在是想怎么样,霍曜跟你妈妈的死没有任何关系,你应该要清楚这一点。”
霍汀洲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所以呢,那又怎么样?”
霍汀洲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露出冰冷的神色,让温酿不由得浑身发颤。
温酿皱起眉头,她不敢确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温酿皱眉,这个男人真的好像一只老狐狸,狡猾得令人发指。
"我不管你想干嘛,但是如果你敢对霍曜做什么,我一定饶不了你。"温酿冷声威胁,眼中带着冰冷的杀气。
霍汀洲冷哼一声,"我还真不相信,你一个女人,还敢把我怎么样。"
温酿冷冷道:“那就试试看吧。”
她走出病房,竟然在走廊上碰到了霍砚山。
霍砚山一看到温酿就火大。
温酿又何尝愿意看到他。
两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霍砚山见到她从霍汀洲的病房里,顿时冷声道:“现在怀孕了,还到处勾勾搭搭,霍曜知道到这里来会怎么想?”
霍砚山并不关心温酿和霍曜会不会好好的,甚至巴不得他们的夫妻关系出一点乱子才好。
温酿冷冷道:“他不会怎么想,我是个人,不是谁的所属物,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我不过就是来看望一下霍汀洲的病而已,怎么就成了勾勾搭搭了,霍总这话说得未免有失偏颇了,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心里想的什么就能看到什么。”
温酿这人从来不是好脾气的,能忍,但是不想忍的时候,嘴巴毒也是真的毒。
温酿一针见血戳中了霍砚山的痛楚。
霍砚山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温酿这话摆明了是在讽刺他在外有私生子的事情。
“果然是个没教养的东西。”霍砚山愤怒地骂道,眼睛通红。
温酿毫不畏惧地迎视他,"我是没教养,但是也比某些没素质的人强多了。"
说罢,温酿便不再理会他,径直往前走去。
霍砚山在身后愤恨地骂道:"贱货!没有爹娘教养的小杂种。"
这话无疑是一柄利刃,直接刺中了温酿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她从小跟着外公长大,那些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也不是没有说过自己是没爹没娘的人,小时候以为长大了就好了,只要她足够强大就没有人能够伤到自己,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徒劳。
幸福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治愈。
这一次,霍砚山的确戳到了温酿内心深处的痛楚,她猛地转身。
霍砚山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愣在原地。
温酿一步步逼近他。
霍砚山看着温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敢动手不成?”
温酿用手中的皮包猛地砸向了霍砚山。
霍砚山被她打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温酿用力砸了两三下。
那皮包材质偏硬,一下一下,砸得霍砚山晕头转向的。
就在霍砚山准备还手的时候,突然从暗处冲出来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霍砚山看出来了,那些穿着黑西装的人都是霍曜的保镖。
霍砚山的保镖都被他安排在了医院外面,谁知道在医院里会碰到这种事情。
为首的保镖生怕温酿动了胎气,一直小心看护着她,让霍砚山近身都难。
霍砚山脸上被皮包刮花了一块,看着狼狈极了。
霍砚山愤怒道:"温酿,你找死吗?竟然敢动手打我?"
温酿冷冷说道:“打你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