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中带着,又带着些许的温热,这是就此时李云棠脖颈间的感受。
小皇帝舔舐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终于停下嘴里的动作,像是有些乏了;而后她半张着小嘴印在李云棠脖子上,于上面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窝。
张嘴的动作没持续多久,她口中多余的口水,便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涎水顺着李云棠的脖子,滑进了其衣领之中。
若不是腰间有腰带系着,口水指不定流淌到什么荒唐的地方!
感受到胸前划过一丝凉意后,李云棠被撩拨地有些上火,赶忙弯下腰来;正准备这“小醉鬼”平放到塌上,结果皇帝突然双手一箍,紧紧地勾住自己的脖子,任凭其怎么挣扎也不肯松手。
就如同个树袋熊一样,直接挂在身上了!
但这样也不全是坏事,最起码小皇帝终于舍得松口,不再噙着自己的脖子不放。
李云棠缓缓地跪在了榻前,从而将手上抱着的天子身躯,降到了与床榻同高,并平稳地将小皇帝放在了床上;而后他长吁一口气,寥解困乏。
严格说来,小皇帝一点也不重,甚至相当轻盈,但自己力气还未长成,连续抱了好一会儿,终究是感觉有些吃力。
缓了几口气后,李云棠轻轻抬起小皇帝绕在自己脖子间的双臂,正要要从臂环里抽出脑袋;可没想到这“小醉鬼”手上突然使起了蛮劲、用力一勾,让他整个人身形不稳,不受控制地压在了李彧身上。
好在李云棠眼疾手快,肘部及时撑在了床沿,才防止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伤到皇帝。
但即使如此,二人之间,也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若有人在一旁看到这幅情形,会以为他们已经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不过对于李云棠而言,身前也没啥特殊的感觉……
小皇帝今年,几日前才来的亲戚,身体发育相对迟缓;他洗澡时都摸不出正反,光这样贴一贴,自然更是没啥感觉。
李云棠望着近在咫尺、白里透红的俏脸,努力按下了心中的邪念;可当刚刚小皇帝耍酒疯的样子再次浮上心头后,他突然心生一歪法,意欲惩戒年轻的天子一番。
于是便悄悄凑到她头发上,张嘴咬住天子束发用的黄绸,牙齿与脖子一同用力,猝然向外拉扯,小皇帝原本被归置地整整齐齐的青丝,瞬间如瀑般散落,铺在了她所睡的玉枕边。
李云棠随即唾去口中的黄绸,俯首将一缕发丝抿入嘴里,舌头一根一根地分离着发丝,像是在仔细品数它们的数量;而他的口鼻中,也随着这一含,弥漫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
小皇帝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占尽了便宜,酣睡正香;而得了好处的李云棠却还不知足,见天子睡地那么舒服,居然起了又坏心思,嘴上悄悄用力,拉直了嘴中所抿的发丝。
“啊!”
头上吃痛的小皇帝突然娇嗔一声,紧紧锁上的双臂也终于舍得打开;她松开的左手胡乱一抓,慌乱中擒住了李云棠的耳朵,并当即不分轻重地揪扯起来。
后者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即放开了口中含着的青丝,双手同时握住紧抓自己耳朵的柔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那饱受摧残的耳朵,从魔爪下解救出来。
李云棠望了望依旧昏昏沉沉的皇帝,仔细盯了半柱香时间,未有发现什么异样,才确定其并非是装醉,且揪耳朵的举动,亦不是什么“打击报复”。
他将小皇帝不再乱动的双臂平放,摊开了塌上的锦被,正准备给天子盖上、以防着凉;余光一瞥后才发现,这位躺在床上的“小醉鬼”,靴子尚穿在脚上。
李云棠起身蹲至床尾,一手担着小皇帝小腿,一手褪去她脚上的靴袜;于是一对堪称完美的玉足,完整地暴露在了其面前。
皮肤白嫩细腻,脚趾各个小巧精致,指甲上未有任何装饰,但看上去甚是光滑、干净;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