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什么:“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李无眠竟未多看他一眼:“你也成了王八?”
黄放目光一厉,想他也是小有名气,何时受过如此无视,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濒临爆发的关口,却又强行按捺下来,叫旁边小王惊奇不已。
无名道:“人生在世,总是身不由己。”
李无眠沉吟,董昌端来美酒,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来。
摆上大碗,给众人斟酒,右手大拇指不经意往酒坛边沿一抹。
“我不想听到这个答案。”声如猛虎低啸,董昌心中一震,在场众人无不是心头一震。
无名苦笑一声:“多谢李兄挂念,只是你我各走各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黄放恍然大悟。
黄放起身,端起酒碗:“少年英雄,我敬你一杯。”
许新董昌无不紧张,只等黄放喝下这碗酒,大事便成了一半。
至于男儿,暂时看不出善恶,这酒里的毒虽然致命,但董昌身有解药,便是喝了,也有一个抢救的时间。
谁知李无眠面色一沉,颇为不快,屋中灯火都似黯淡下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喝酒?”
黄放手一僵,脸上青白交加,下一瞬,捻住酒碗的食指惊颤,就要掷碗于地,翻脸动手。
许新暗暗叫苦,悄然握住袖中受刺,暂且当男儿中立,他们以二敌三,也是九死一生。
董昌闻言,观其旁若无人姿态,却生有迷思,这人究竟是谁?
蜀地有名有姓的后辈,他俱皆有所耳闻,不曾认得男儿。
而男儿饮下药酒,迟迟未曾发作,又视金钩子黄放如无物,看上去也不是无的放矢,难道说他就是那个人?
就在黄放将要爆发的当口,无名道:“黄老哥,若非我在,你没有上桌的资格。”
黄放面皮抽搐,却安静下来,目光微眯:“好大的口气。”
这男儿的身份,他有七八分的把握,无名的口气,却是叫他吃了一惊,自半月前遇得此人,尚未了解透彻底细。
无名若有所觉,余光瞥了黄放一眼,他天生异能,自有感触,也相信李无眠的眼光,当有警觉。
然李无眠更不看那黄放一眼,只盯着无名:“你还没回答我,若是成了王八,今天休想走出这间屋子!”
其人威胁言语,偏偏平淡至极,不过是简单的述说一个事实,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