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随着明教越发壮大,形成一军二政三互助会的基本盘。
今天这场大会,参与者有军队干部,包括原明军军官,以及大量降军军官。
及马少帅旧时热地的政官,另有一小批互助会成员,大大小小三四百号人。
随着他的到场,议论纷纷的会场安静下来。
李无眠招招手,宁建木押了昨天的大人,以及昨夜的斗笠人上到台前。
参会众人面色各异,情报早已了然于心,只等他来定论。
他先指着大人:“这位‘大人’,我相信许多人都不认识,按照明教的资历来说,那是当之无愧的元老。”
“昔年光巅山,明教草创,席军长带领抗日救国军成为明教第一批栋梁,说是军,不过几百号人。”
“这位‘大人’,就是其中一个小排长,今时不同往日了,仰仗各位,明教有了一点成绩。”
“有成绩无疑是好的,关键是随着明教扩大,来的不仅仅是成绩。”
“相信在场诸位,没有人不了解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大人’的问题,往小了说,寂寞难耐管不住自己的坤。”
‘大人’低下了头,参会众人,屏息凝神,谁都知道,这不是重点。
李无眠笑了笑:“那往大了说可不得了,曾经的被剥削者,有了点成绩,摇身一变,剥削起被剥削者来了!”
‘大人’满面通红:“明尊,我错了,我认错。”
“知道错了就好,我就想不明白,当年的抗日救国军,条件多么艰苦?能在那种条件下坚持斗争的,不仅是穷苦百姓出身,更不缺舍生忘死的勇气,也最清楚穷苦百姓过的日子,才多久功夫,做人怎么就忘本了呢?”
席胜起身:“席胜治军不严,甘愿受罚。”
李无眠摆摆手:“我话还没有说完,还得往大了说才行,不是我想要上升问题,目前明教新得热地,成绩有一点了,也不过是万里长征第一步,但我看,很多人的屁股后面,莫名其妙长了尾巴,这还不打紧,有些尾巴,已经是急不可耐的翘起来了。有些话,说得越早越好,就是明教为什么建立,明军为什么打仗……”
会场全程安静,李无眠继续发言,喝了几次水:“散会之后,都回去好好想一想。”
放下水杯,指了指斗笠人:“这位大家都熟吧?”又哂笑道:“我想,应该没有几个人会不熟吧?”
此言一出,安静的会场,顿时冻僵了。
“昨天晚上本来是痛痛快快的,结果一宿没合眼,这心里竟然拿不定注意,只好推出来,说说,该怎么处理?”
宁建木道:“该杀!”
陈启风道:“该杀!”
李无眠扫过众人,几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蔡启高抓耳挠腮,张孟长欲言又止,武细光闭口不答。
他将目光放到席胜身上,席胜硬着头皮站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点点头:“席军长还是会说话的,这也是我的意思。”
闭上双眼,往椅子上舒舒服服一躺:“说了那么多,嘴巴干了,身体也有点累,半个时辰后我会醒。”
……
后续的结果触目惊心,约三分之一的降军,无论是军官还是政官,足够判死罪。
另有三分之一,也是藕断丝连,叫人痛心。
剩下的三分之一就那么干净吗?也不尽然,三四百号人里,能谈上清清白白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这仅仅是承城,由于会议开得仓促,热地各县各城还是一抹黑的情况。
而山高皇帝远,用屁股去想,都能明白是什么世道。
“旧社会人吃人呐。”
李无眠总是忍不住感叹,他勾选了几个典型,跟着利霸等台子建好后一起绞死。
余下的,考虑到坦白情节,重罪免死蹲牢,中罪免罚革职,这两者财产通通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