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要一千多,抢钱呢?”
傅时靖看着他笑了笑,明明没喝酒却给人一种醉眼迷离的错觉,“所以你应该温柔点儿,不然弄坏了,还不起就得肉偿……”他话还没说完,贺猗连忙抽了几张纸巾堵住了他的嘴,“你给我把嘴闭上,你行你来,不行少废话,真把我当你们家佣人了?”
他嘴上这么骂着,给他脱衣服的动作果然小心又谨慎了些,傅时靖微不可察的笑了笑,吐出了嘴里的纸巾,贺猗又拉过他肩膀,替他将外套褪下。
“你又不是去参加酒会,穿那么高档干什么,不怕别人碰瓷?”贺猗埋怨了一句,傅时靖倒是清醒的很,趴在他肩膀上低笑道:“不是怕碰瓷,就是故意让人碰瓷的,他要是还不起,就可以肉……”
“啪”的一声,贺猗把他给推开了,有些嫌弃地站起来晲了他一眼,“种马都没你那么纯呢,满脑子黄色废料,裤子自己脱,浴缸里有水,我睡觉了……”
说完,他就要离开,傅时靖衣衫不整地欹仄在沙发里,他看着贺猗的背影忽然勾了勾唇角,手指一扯,贺猗原本还穿的好好的浴袍直接整个掉了下来。
傅时靖:“……”
他格外失望地看着贺猗身上的衣服,不满道:“穿浴袍就够了,还穿件背心,你是不是有毒,就这么把我当外人?”
贺猗不紧不慢地一把扯过浴袍重新披上,冷笑道:“我有没有毒我不知道,你有病是真的,而且我跟你也不熟,少跟我套近乎。”
最后他实在困的不行,也懒得跟傅时靖继续嚼舌根,转头就去了主卧,掀开被子蒙头睡了过去。
傅时靖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磨蹭着起身去了淋浴间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视线正落在那大床上被子隆起一片的地方,他眼神一黯,走了过去。
“贺猗?”他翻身上了床,柔软的床垫很快因为他的体型微微深陷了下去,被子外面只毛茸茸的露着个脑袋,他把被子微微掀开了些,就发现贺猗跟只猫一样蜷着睡。
嘴角一弯,他下意识朝贺猗靠了过去,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贺猗的脑袋,手臂却从被子下面横穿过去,小心谨慎地搭上贺猗腰间,将人从背后轻轻抱住。
“贺猗?贺先生?小猗?”
他又喊了几声,发现贺猗什么反应也没有,连他手伸进他浴袍里都没反应,傅时靖忽然有些无趣地撇了瞥唇角,把手拿了出来,腾出一只胳膊枕在脑后。
“睡的还真死,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压根就没把我当回事儿。”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就觉得刚刚平复的抽痛现在又开始了,他咬牙忍了忍,本来想倒杯温水缓解一下,可身体一旦沾床就不想再动弹,索性任由胃隐隐抽疼着。
但是他想了想又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疼,便厚颜无耻地朝贺猗那边挤了挤,就差要把人从床这头挤到床那头后,才终于罢休,伸手抱住贺猗上半身,视线落在他露在浴袍外的一小截颈子上,神色一黯,他张嘴咬了一口下去。
第二天一早,手机接连响了好几遍都没能把两人吵醒,还是有人“砰”地猛敲了几声门,才把贺猗从梦中惊醒。
他猛地翻身坐起,睡的太久,整个人都还是迷糊的,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在床上,再一回头他就发现自己身边还睡了个人。
“傅时靖?”
他伸手推了推傅时靖,后者正闭着眼睡的安稳,显然是还不打算清醒过来,门外的敲门声惊天动地,贺猗丝毫不怀疑要是下一秒他还不去开门,估计导演他们就会破门而入。
他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的浴袍估计睡觉的时候蹭掉了,他只穿着背心短裤赤着脚就连忙跑去玄关处开了门。
门外果不其然是导演,贺猗陡然想起来今天要重启开拍,因为时间撵的很紧,所以根本就不能有片刻的耽搁,他脸色发白,有些抱歉地道:“导演,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