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戒正往他无名指上戴去。
那个跪在渣攻身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原著贱受,未经过风霜摧折的脸很是白皙干净,即便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也遮掩不住那嘴角勾起的弧度洋溢着的青春和满足。
贺猗眉头皱的很深,他又接着往下翻了翻,发现大多都是原著贱受一个人的自言自语,还有和渣攻在一起睡觉时,偷偷躺在床上拿手机拍的各种合照。
没有生活记录,没有心情分享。
好像贱受遇见渣攻的这五年里,就只有渣攻一个人。
二十出头那么美好的年纪,不去追逐自己的事业和梦想,全部一股脑的投注在渣攻身上。
他拉开了床头的台灯,在抽屉里翻找了会儿,就发现了一只盒子,他打开来看,果然是属于原著贱受的那枚戒指。
他依稀记得,看完这书的最后一章刚好是贱受取下戒指心灰意冷给渣攻打电话骗他去殉情的那一晚。
剩下的剧情他不知道作者有没有把这两人写死,但是依作者那半年更一章的尿性,估计是等不到了。
想了想,贺猗记起那晚傅时靖和他在烧烤摊前的对话,他神色变得沉默,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戒指给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