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慧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她有些跟不上贺菀菀的思维。
贺菀菀现在让她想办法,不是她不愿意给到贺菀菀帮助。
而是,结婚这种事,宁慧根本想不出什么法子。
现如今,贺菀菀,霍子庭,许欢,他们三个人有媒体无数双眼睛盯着。
她做什么,都只会显得画蛇添足,都只会让本就混乱的局面,更加混乱。
然后,也极有可能,会让霍子庭更加的反感。
“妈,你有在听我说话么?你怎么想的,你倒是给我一个回应,给我个态度,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帮到我,还有啊,许欢,你不能放过她,你一定要收拾她,知不知道?”
“许欢的事好解决,你不用担心,只是,菀菀,子庭这边,抱歉,我想不到什么办法,以我的想法,目前你最好是以不变应万变。”
宁慧忖了忖,谨慎地对贺菀菀做着叮嘱。
“没办法?为什么会没办法?没有办法,你倒是想想啊,办法还不都是人想出来的?妈,你自己想想,从头到尾,在子庭的事上,你究竟给了我多少帮助?”
贺菀菀一听宁慧说没法子,马上就不高兴了。
她的脸,原本也拉着,这会,呵,就拉得更长了。
“我看你为我做的,都不及当初为许欢做的一半,亏得你口口声声的说要弥补我,说会对我好,许欢同子庭的事,以前要不是有你出力,我看,他们两个人都不见得能结婚,不,应该说是根本结不了婚吧。”
“……”
“妈,你再这样,始终让我看不到什么实际的,那……我真的要说,我对你失望透顶,我看,你目前对我的好全部都是虚的,或许,我这个亲生的,根本比不了那个父母不详的许欢。”
“菀菀,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宁慧听着贺菀菀的指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同许欢,我早就划清楚界限了,我是怎么对你的,怎么对她的,你心里一定有数,你知道的。”
“你不要耍小性子同我说这些戳我心窝子的话,菀菀,你同子庭的事,你们近来的状况,我实在是拿不准,尤其子庭,他的心思,向来藏得深,我根本看不透。”
有些话,宁慧是不想说的。
因着,她要顾及贺菀菀的想法。
然而到了这会,她倒是不得不说了。
毕竟再不说,呵,她怕贺菀菀真的钻了牛角尖,真的就把这罪名给她扣死了。
“菀菀,我承认,我是对许欢有过诸多帮助,但那些帮助的前提,都是当初有那样的机会,你这种责怪对比的心思,我知道,你早就有,这方面的话,你也早就说过。”
正了正脸色,宁慧对贺菀菀梳理起道理,“只是,菀菀,当初,如果不是你的设计出了偏差,许欢她根本没办法同霍子庭结婚的,当初你做的事,那才是直接导致他们能够结婚的根本原因。”
“菀菀,妈不是非要同你翻过去这些事,可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还是不是?”
贺菀菀没想到宁慧会突然跟她说这些。
这段时间,宁慧没有原则的退让,已经把她彻底给惯坏了。
一时答不上话。
贺菀菀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此前她设计的失误,那是她目前人生当中最大的败笔。
就……很不想要记得。
一直以来,贺菀菀都很少去回想。
有什么好想的呢?想得多了,那她不过是给她自己添堵,找不痛快。
不过,那一日,还真是挺可笑的。
她明明算计好的,那天,她会同霍子庭发生关系,结果,她却被人从酒店硬生生的赶了出去。
然后,就在她被赶的同一时间里,她眼睁睁地瞧着许欢从她身边擦肩,得意地走过去。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好恨。
恨得牙根痒痒。
对霍子庭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