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认为,霍子庭一定会说点什么。
傅斯臣把话说到如今这个地步,以霍子庭这人的行事,他什么都不讲,那不符合他性格。
然而,事实上,一言未发。
霍子庭就只是用着很大的力气,将许欢从傅斯臣的病房拽出去。
这就非常非常恶劣了。
许欢被拖拽的脚步踉跄,她咬着唇,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愤怒。
什么意思?
霍子庭,他这是把她当成出气筒了,是么?
“霍子庭。”
烦躁的开口,许欢带着情绪,叫着霍子庭的名字。
她不想被他这样扯着,他手上的力道让她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种被拽的感觉,许欢本身也特别的不喜欢。
“欢欢。”
病房内,傅斯臣担忧的声音传出来。
同许欢的惊讶程度差不多。
霍子庭这种行径,傅斯臣也没想到。
“斯臣,你喊她做什么?你现在怎么这么糊涂?”
傅母听着傅斯臣叫许欢的名字,立刻制止的开口。
她快步走到病房门边,伸手,一把将打开的病房门关起来。
“斯臣,你清醒一点行不行?许欢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再说一次,霍子庭同许欢,他们两个人是夫妻。”
“……”
“霍子庭要带着许欢你离开,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干涉介入?”
傅母站在门口,回身,板着脸,语气沉重。
病房门外,许欢听到“砰”的一声,她知道病房的门现下关了起来。
“呵。”
霍子庭将许欢短暂的分神看在眼里,他讥诮地笑了下,捏着许欢的手指,力道带着刻意提醒的更重了三分。
小女人的表情,一下就疼到变形。
“霍子庭,你有病,你放开我。”
不想示弱,尽管手指疼得厉害,许欢仍然不想对霍子庭服软。
“我说了,你放开我。”
不断提高说话的音量,许欢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浮动,“霍子庭。”
“你很得意么?欢欢,说说看,嗯?你是怎么蛊惑到斯臣的?”
霍子庭将许欢的手指举高,完全不管地点在哪里。
说话间,直接将许欢抵在长廊的墙壁上。
这种对话方式,一直以来,对许欢而言都是很不“和谐”的,她也不喜欢。
“你们私下里,一定背着我有往来,单单只凭着之前那一点点交集,他怎么可能为你做到这种份上?我同你说过什么?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给我离他远一点?”
“……”
“许欢,你还真敢,是我太宠你了么?让你有胆子这样挑衅我。”
嗯?
许欢眉心蹙了下,被霍子庭自负到极点的话给气笑了。
宠?他们之间,他对她有过宠?
霍子庭他是脑抽,措辞不当,还是他真的对宠的理解,与常人有异?
又或者,他真觉得,他对她宠了?
脸上一时极其的一言难尽,许欢舌尖在齿尖上无声的滑了下。
讲真,他到底宠她什么了呢?难道是,在离婚财产分割上,没有精于算计,对她出手,还算阔绰大方么?
说起来,细数过往种种,霍子庭,他也就在钱上,还能讲上一讲。
“许欢,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霍子庭,我觉得你有点可笑,你现在的理直气壮,底气十足,也让我蛮不能理解的。”
仰着头,许欢沉着脸,语气顿挫。
没有退让躲避,因着,就霍子庭彼时摆出来的架势,许欢自认,退让没有意义。
“你说你宠我,霍子庭,你都不怕咬了舌头么?你宠我什么了?你能不能展开,给我好好说说,让我了解了解。”
“……”
“你不说,我还真